以往來說,他的這份控制力甚至還要更上一層樓。
躺在一張看起來樸實無華的床上,舒適地用內力將魔法書籍懸空。悠閒自在地翻看著。
忽然,馬行空嘴角咧起一個神秘的微笑,內力和精神力融合在一起,隔空將大門拉開。
一名長著白鬍子的中年人正站在那裡,額頭上的汗水錶明著他並不怎麼輕鬆。
“皮蓬。辛苦了!不過..“..為什麼每天都送呢?一次性把復甦藥劑煉製完畢不好嗎?”馬行空隨口一說。
但皮蓬卻認認真真地將一支裝滿灰色液體的試管擺放在馬行空的桌上,確定它不會滑落下來之後。這才回答道:“正常人的話。我可以估算出復甦藥劑未來一週甚至一個月的分量和濃度,但是對你..“..你的身體有些奇怪,我只能每天重新調配一次復甦藥劑的濃度和分量,不然的話很容易出問題。”
馬行空對這名極為負責的醫師也很是欽佩,他雙目所及之處,一條沙發憑空出現,然後又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挪移一般,平穩地落在了皮蓬的面前:“坐著說吧,站著太累。”
“哦..“.不坐了!我還要去給其他人配置傷藥呢!哥斯拉這些天帶著孩子們到處征戰。支援其他小鎮,傷亡很多。”三天以來,對馬行空身上發生的那些幾乎不可能實現的事情,皮蓬已經漸漸地習以為常了。
事實上,也由不得他不習慣。如果總是認死理不去接受客觀事實,非要從中得到什麼道理和機會的話,恐怕會把人折磨的瘋掉。
抓住每一個研究事物本質機會的。那是張衡、愛迪生、牛頓、畢生之流,他們或許能夠成為偉大的學者發明家,受萬眾敬仰。但是皮蓬這樣默默無聞做好自己本職工作、無私奉獻不求回報的人,也同樣值得敬佩。
畢竟,如果一個國家的醫生全都專注於科學研究,而不去實踐治療病人的話,那這個國家將會變得怎樣?
對著馬行空行了一個標準卻並不會顯得拘謹的巫師禮,皮蓬落落大方地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感受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