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我自己知道,總之不會給你們拖後腿就是了。”
“五斗星宿陣需要有道行之人,天下人皆知,你鄔蠹乃是一個廢人,無法修煉道術,憑什麼帶你去?”
“道?”鄔蠹似乎聽到一個十分好聽的笑話,仰天長笑,引來陣陣咳嗽,“白老兒,你也配談道,你不過學了些‘術’而已,還是寫歪門邪術,談道,你不夠資格。”
“你!”
“哈,我倒覺得紫小姐氣質不錯,這位唐兄也是氣宇宣揚,你們兩人或許能夠坐而論道,參悟出個歡喜禪來,嘿嘿。”
“鄔蠹,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臭嘴。”紫玲玎冷冷地道。
“千般術,歸於一,我自有我的辦法,我說能行就能行,相對於我來說,唐兄,我看你比較不希望見到另外一個人吧?”
王雲光對於唐方來說,始終是一個邁不過的坎兒,唐方說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他見面,鄔蠹這個人雖然尖酸刻薄,但是比起和他合作總好過和王雲光,忙幫著鄔蠹道:“反正就是五個人,我看這個兄弟也行,鄔家的嘛!呵呵,好歹也是祝由四家的高足,比王雲光差不到哪兒去的。若是真有什麼危險,我們照料他一二也沒有什麼關係的。”
方雲深吸一口氣道:“你當真能行?”
“反正不差。試試就知道。”鄔蠹面無表情,淡然道。
“好,”方雲想了想,道,“舍遠不如求近,既如此五人已成,諸位有什麼意見嗎?”
唐方已經明確表態,自然是不會反對,紫玲玎志不在此,不置可否,而這白寒本來就是毛遂自薦進入隊伍的,雖然不知道鄔蠹到底有什麼陰謀,但是見三人都不反對,自己若是反對的話,反而顯得跟大家不是一條心了,也只有勉強承認,但是臉上陰晴不定,心中不知道再打什麼主意。
閒話少敘,五人分位置坐定,方雲用手蘸了一些酒水,在桌面上開始畫了一些簡單的圖形,類似天地新宿之圖,雖然簡單,但是這四人自幼便是熟讀天演之書,自然是一目瞭然,不需要過多解釋,唐方也曾因為要修習陰符經,在唐夢琊的指導下,涉獵了一些這方面的東西,也有些一知半解的味道,方雲神色認真,道:“五斗乃東南西北中五方斗宿也,以北斗為主,南斗次之,再次為東鬥與西鬥及中鬥。北斗落死,南斗上生,東鬥主冥,西鬥記名,中斗大魁,總監眾靈。我等既然要進入這‘耆闍之地’,必然要先修習這五斗五斗星宿圖。北斗七元主掌解厄延生,這北斗之位,我告個罪,有我主宰的話,諸位由異議嗎?。”
“你有陰陽眼,又是坐過白骨觀之人,你坐此位,再是合適不過了。”白寒點頭道,其餘幾個自然不會有異議,紛紛點頭,方雲再道:“南斗六宮主掌延壽度人,自然是要名門正派出來的大弟子,才能坐穩此位置了,紫小姐乃是龍虎山正宗,有請紫小姐坐此位吧。”
此話一出,鄔蠹和白寒同時一哼,倒是對紫玲玎坐南斗有何異議,只是對於方雲乃是祝由門人,對於敵派吹捧有些微詞,在祝由門人的眼中,自然是不會認為龍虎山是名門正宗,而自己是‘邪魔外道’的。
方雲自然一笑置之,又指著這桌上簡易的星宿圖道:“東鬥五宮主掌紀算,白老爺子年長持重,此位置自然是白老爺子來坐最為合適,白老爺子以為如何。”
“無妨。”白寒微微頷首。
“西鬥四宮主掌紀名護身,鄔兄乃是心機深沉,祝由少年英雄,西鬥就交給鄔兄了,不知道鄔兄可有為難之處。”
“我守西鬥,自然是不會有差的,只是到時候你們不要拖了我的後腿就可以了。”鄔蠹淡淡地道。
“至於中鬥,”方雲微微一沉吟道,“中鬥三宮又稱大魁,主管保命,與我等性命攸關,此乃是重點之處,唐兄乃是祝由贏勾老祖血脈,坐了此位置,唐兄還請謹慎一二。”
唐方呵呵一笑,道:“老子什麼能耐都沒有,但是論腳底抹油,逃命保命的勾當,老子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都給老子看好吧。中鬥,老子守的好!”
“那就勞煩各位了。”方雲微微一頷首,從手中猛地一抖,一張碩大無比的星宿圖便抖落在桌上,上面星宿密佈,看上去有些年月了,看不清用什麼材料編制而成,一見此物,頓時白寒臉色有些不自然,皺眉道:“這,這可是當年的……當年塔教的……小太極圖?”
“正是此物,家父無意中拾得,我這次有用,就順手拿了出來,有了此物,我等可以事半功倍。”
白寒臉色更是有些尷尬,乾笑一聲道:“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