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龍啞然失笑,從懷裡掏出一疊鈔票塞在了子澄噴薄欲出的酥胸處,柔聲道:“沒辦法,這幾天要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錢夠花嗎?不夠儘管開口。”
看得出,張若龍對這個女子似乎動了幾分真心,子澄跳下床,隨手拾起一床毯子遮住凹凸有致的身材,道:“再等五分鐘好麼,我給你弄點吃的來,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昨晚你那麼累……”
張若龍呵呵一笑,點頭道:“好,在等五分鐘,我看看我的小寶貝,廚藝是不是和床上的本事一樣厲害。”
子澄沒好氣地瞥了張若龍一眼,笑罵道:“死鬼,你還好意思提。等著!”
張若龍呵呵一笑,從旁邊操起一本書,坐在椅子上慢慢地讀起來,玉手調羹湯,怕是每個男人都難以拒絕的美事。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可是子澄卻一去不返,張若龍看了看懷錶,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叫了幾聲,可是卻沒有聽到回聲。
“怎麼搞的,”張若龍微微有些覺得不妥,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張若龍皺起了眉頭,冷冷的道:“是誰。”
“張爺,是我,”門外的聲音響起。
“我沒跟你說過嗎?不要在這裡找我!”畢竟在一個青樓女子這,張若龍的身份多少還是需要有些顧忌的,所以他十分忌諱手下人來這裡找自己,手下人也很識趣,從來沒有人來過這裡。
“張超,慌慌張張地,成何體統!”張若龍輕聲斥道。
張超在門外應道:“張爺,出大事了。”
“什麼事,進來說!”
“張爺,”張超推門而入,見四周無人,這才湊到了張若龍的耳邊,輕聲道:“好像李淮等人找到了和唐方在一起的那個丫頭。”
“哦,”張若龍頓時精神一振,這幾日,他都在長沙城中尋找唐方等人的行蹤,但是這幾人都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張若龍正惱著此事,還以為這幾人已經不在長沙了,“這是好事,唐方呢,找到了沒有?”
“本來確實是好事,”那人滿臉愁容地道,“可是好像這幾人……這幾人沒有管住自己下面的傢伙,把那個丫頭給辦了!”
“啊!”張若龍猛地一驚,站了起來,厲聲道,“好大的膽子!”
“這事好像李爺也攪和進去了,總之,唐方這次肯定跟張爺您徹底掰了,張爺還是早點回去,不然要是唐方來了,張爺一個人怕是不好對付!”
“***,這李鑫的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這不是給老子難堪嗎?”張若龍面色鐵青,吩咐道,“趕緊給我備車,我去找李鑫!”
張若龍急衝衝地趕往住宅處,推門便道:“李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少年此時懷中正抱著一個女人,叫有人來,也絲毫不覺得尷尬,拍了拍懷中的女子,懶洋洋地道:“張爺來了,怎麼也不先通報一聲。”
“你!”張若龍餘怒未消,道,“你做的好事。”
“張將軍知曉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不錯是我指使他們乾的,怎麼張爺這事要來興師問罪的嗎?
李鑫伸出一雙修長的手,不停的彈弄著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漫不經心地道:“若是張爺是來興師問罪的,大可將小弟帶到你們軍統的尋訊室,兄弟也想見識見識你們軍統的本事。”
“你!哎!”這李鑫乃是上峰極為看重的人物,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這幾年在軍統中提拔得出奇的快,現在幾乎成了戴笠心腹之人,這次來長沙,便是頂著特派專員的帽子,擺明了是協助自己,其實是戴笠派來監視自己的,即便是張若龍心中一肚子的火氣,也不得不考慮到這人的身份地位,強行壓住,苦笑道:“李兄弟,你這次可真是害慘了兄弟了。”
“不就是弄了唐方地一個姘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李鑫依然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在身邊的女人臉上啃了幾口,嬉笑道:“張兄弟,這女子可能在兄弟這裡再住幾天,說起來,兄弟我還真有些樂不思蜀了呢!”
“那個丫頭是唐方的女人,你弄死了他,唐方必然大怒,唐方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發起狠來,怕是你我都招架不住!”
“兄弟不是也弄過他的女人嗎,現在不一樣大搖大擺地活的上好?”李鑫嘿然一笑道。
“你!”張若龍怎不知道李鑫話中所指何事,饒是如他這等隱忍的功夫,也不禁動怒,李鑫跳了床來,拍了拍張若龍的肩膀哈哈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張若龍強自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