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所以在家裡他都是儘量避免談這個問題,於是王重陽繼續昏睡。
人體的免疫系統是十分奇妙的,尤其是在受到外源性物質的侵害時它總會產生自動的保護應答,但是像王重陽這樣直接接觸變異的禽流感病毒的遭遇確實是世所罕見,只能用機緣巧合來形容了。
父親想讓王重陽好好的睡一覺,然而這一夜王重陽並沒有睡好,彷彿是惡夢重溫,從前的種種在他腦海中不斷的浮現,他想抓住些什麼但是在虛無的空間裡他什麼也沒有抓住。噩夢中驚醒的王重陽一身冷汗,夜還是深夜,他再也睡不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敢想任何事,他最怕的就是在深夜裡醒來,因為從此一直到清晨他將無法入睡,儘管白天他也孤寂但是他可以找事情做,晚上不可以,父母需要休息,他不希望父母因為自己的事操心。
經過大半個疲勞的夜晚,天總算亮了,王重陽掙扎的爬起身來,渾身還是無力,可是他總算是起來了,看了看錶原來自己整整昏睡了一天兩夜,難怪半夜要醒,睡了這麼長時間不醒才怪呢,王重陽自我解釋道。
匆忙的吃了一口早飯王重陽上班去了,他已經習慣了機械性的上班,再機械性的下班,這就是他的全部生活,但是這一天當他跨入單位的大門時明顯的感覺到氣氛不對。
第二章 訊問
王重陽距離上班的時間不早不晚剛剛踏入單位大門就發現大門外圍了很多單位的同事,這些同事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讓他很不自在。
“小王你快上去看看吧!”有好心的同事告訴他道,王重陽這時已經直覺到有些不對頭,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向樓上跑,當他氣喘噓噓的跑上樓時,所長正從他的科室往外走,臉色十分嚴肅,而所長身後是幾個穿警用制服的人,自己的科室主任根在最後,面色鐵青。
“所長,主任!”王重陽怯生生的說道。
“小王啊,你來的正好,這幾位同志有些事情想找你瞭解一下,你去配合配合吧!”所長說道,那語氣哪裡是商量,完全就是命令,不容置疑。
“好的!”直到這刻王重陽還是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他打量了大量那幾個身穿制服的人,面色嚴肅同樣也在打量他,目光中彷彿在審視一個犯人一樣,讓王重陽十分不舒服,但是所長髮話他只得跟在眾人身後往樓下走。
“小王,到那有什麼說什麼,千萬不要隱瞞!”主任囑咐道,主任姓於從自己工作的那一天主任對王重陽就十分照顧,可此刻不便多說只能這樣叮嚀。
“是的,主任,我知道!”王重陽不明白這些人別人不找為什麼偏偏找他。
王重陽第一次坐警車,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很多單位的同事都指指點點,好像他犯了什麼罪一樣,他自己倒無所謂,因為他除了上班稍稍遲到了不到五分鐘以外別的事什麼也沒有做。
車上的氣氛很讓人不舒服,坐在他身側的是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警官,直到這一刻他還不知道這些突然而來的警察來自哪個分局,或者是總局的哪個部門,一路上他只有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汽車,一言不發,汽車開進了一個他叫不上名的地方,就連一塊牌匾也沒有,這些年他遠離家鄉常年在外,以至於整座城市的變化都讓他無所適從,好像他不屬於這座城市一樣。王重*本無法分辨警察和警車這中間的區別,他此刻還不清楚帶他來的人和車並不屬於警察系統而是國安部下設J省的國安局,當然這其中微小的差別他是無法區分的,就是一般的百姓也很難區分這中間的差別。
“走吧,跟我們走!”那個坐在他身側的“警察”提起手中的夾包向他說道,坐在前面的“警察”則跟在他的身後,一前一後的彷彿是押送犯人一樣。
整個大樓里人不多,偶爾也是匆匆忙忙的擦肩而過,所有的房門只有門牌號沒有名稱,多出了一絲神秘感來,難道是秘密警察,或者是國安局,王重陽直道這一刻才生出警惕感察覺到二者的不同,他在小說和電影中好像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情景。
王重陽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除了還算明亮以外只有在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孤零零的擺放在那裡。
“你先坐一會,我們會有專門的同志為你做筆錄!”說著曾經坐在他身側“警察”關門走了,屋裡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過了好半天沒有一個人來,王重陽四處打量,可惜除了雪白的牆壁以外就是位於牆角上方的一個攝像頭,彷彿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一樣。
這時門開了,走進了一位年輕的女警他身後跟著兩名男警,其中一個就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