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
“什麼徵兆?”我問道。
“接連的無頭屍體案。”說著,歐陽博將一隻檔案袋推到我們跟前。
我訝然地看著那被開啟的袋子。這種被檔案袋封藏的案件,說明不到一定級別是不可以看,或者介入調查的。那這種案子多半一旦公諸於世,就會引起大面積的恐慌。
我好奇地開啟那檔案袋,只見裡面放著一疊很薄的資料。資料上說,10月31日5時38分,也就是前幾天,南京市公安局110指揮中心接到群眾報警稱,在南京火車站站前廣場廣告牌背後的草叢中發現一具無名女屍。接到報警後,南京市公安局迅速抽調精幹警力組建偵破專班,強力開展偵破工作。經認真細緻的現場勘驗、調查走訪和刑事技術認定,目前已將犯罪嫌疑人陳某某抓獲。相關偵查審訊工作正進行之中。
等我看完這一頁,再翻到下一頁資料,發現居然是類似的案件,也是公眾場合發現一具無頭屍體,死者身首異處,經現場勘查、調查訪問,認定系他殺。這是第二件。
之後,第三件,差不多型別,但是更過分的是,這次不僅是無頭了,連內臟都沒了。
“這,這是食人族麼?”雖然這麼說,但是從案件來看,發生這種內臟被掏空,肢解得支離破碎的屍體,多半是變態殺手乾的。連環作案,丟失的屍體都缺了點東西,這種情況下差不多會是兇手給吃了。
當然也有來做他用的,只是那些研究邪術的不太可能正大光明拋屍,將屍體拋在這種公眾場合,更像是變態殺手的一種表演秀。
“對,我們初步推測,這些缺掉的內臟等人體器官,都是被吃掉了。”歐陽博語出驚人。
“這麼重口味?”我頓時有點噁心。
“短短几天,發生了三件同樣的案子,卻都被拋屍在鬧市區,沒有人注意到兇手。”趙羽說道:“但是鬧市區應該到處都有監控才對,沒有攝像頭拍下過兇手的行蹤麼?”
歐陽博說道:“這就是問題所在。同樣的手法,一模一樣,應該是同一個兇手作案。但是,這三個人的身份,地位,家鄉等等任何資訊,都沒有交集,或者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最後一個被害者甚至是當天剛去的南京。如果說是同一個兇手下的手,似乎有些牽強。所以,這次就要你們倆去查查這件事。同時,也需要段先生的幫忙。你的黑道訊息廣,人脈廣,也許有些資訊比我們更靈通。”
段清水沉吟片刻,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親自去啊?”我吃驚道。
段清水點了點頭。歐陽博說道:“那就事不宜遲,準備一下你們就出發。南京那邊我已經聯絡了獵靈局的同事,會有人去接應你們。確切的說,你們認識那人。”
我琢磨了一下,估計他說認識的人,多半是南方獵靈局的長官方良。提到南京,我才恍然醒悟,原來我在夢中夢到的那些場景,似乎是南京中山陵附近的石頭牌坊。難怪我總覺得哪兒見過,旅遊頻道時常回放好麼。
商定好後,第二天我們便收拾行囊前往南京。段老大帶著神仙姐姐蘇淩跟我們一起前行。
阮靈溪也執意跟著,但是我因為上次林思行事件心有餘悸,便拒絕了,讓吳聃跟她留在獵靈局的保護範圍之內。
隨後,我們一行四人去往南京。
歐陽博最近大方了不少,將自己的私人飛機借給我們用,這次我們很快便到了南京。
落地之後,見來接應的人果然是老相識方良。
“案子都知道了吧。”方良開車送我們去住處的時候問道。
“知道了,夠奇葩的。”我嘆道。
“除了第一件案子之外,另外兩件似乎都發生在南京陰氣比較重的地方。”趙羽說道:“或者說是在它們附近。”
“不都是在鬧市區麼?”我問道。
“確實是在人多的地方,但是,另外兩個拋屍地點卻靠近兩個比較邪的地方。”方良說道:“第一個比較邪乎的地方是龍脖子路,也就是古戰場。我們要經過那地方,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方良一邊開車,一邊講了講那古戰場的詭異傳說。拋屍地點雖然是在人比較多的地方,但是那地方附近就是龍脖子路,那條路陰森恐怖又彎又長,路兩旁林木蓊鬱雜草叢生。這條路很長,就算開車也得開好一陣子。而且路上居然沒有一盞路燈,樹枝將天空遮的嚴嚴實實,不漏一絲月光。
如果是在晚上,那便是伸手不見五指。而這些年發生在這條路上的分屍案和離奇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