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我抽根菸可以麼?”
我一看他遞過來的煙盒,上寫著玉溪,跟吳聃抽的倒是同一個牌子的煙。
我擺手道:“我倆都不抽菸,大爺您請便,我們不介意。”
高大爺點點頭,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這才沉吟道:“我記得燒烤城開始建的時候,那個風水先生也來監工來著,確保燒烤城建造得跟他圖紙上畫得一樣。當時我也好奇去看過,還真有點太極八卦的意思。那時候我跟那位先生說過幾句話,還一起抽過一次煙。他姓吳還是武來著,我還真記不住了,腦子不行啦。我記得當時我倆閒聊了幾句,那位先生看著燒烤城,說:‘可惜,最好還是將日報大廈給拆了。既然不能拆,也就只能暫時鎮了。’當時我不明白啥意思,心想不就是鬧鬼麼,如果真能鎮住鬼,那有什麼必要去拆這高樓呢。我問他,他擺擺手沒說。等燒烤城建起,鬧鬼事件平息後,那位先生就走了,我們再也沒見過他。”
我聽了這些,心想吳聃你這貨,知道我們在查日報大廈的事兒,也不說說自己曾經在這兒當過風水先生。
逗我們玩兒啊。趙羽又跟高大爺寒暄幾句,問了幾個問題,就讓這大爺帶著那些舊資料走了。
樓道里只剩下我倆的時候,趙羽說道:“你聽了剛才那老人家的話後,有什麼想法沒有?”
我憤憤道:“想法就是,吳聃這人怎麼回事,自己當過日報大廈的風水師,還瞞著我們!”
趙羽無奈地看著我:“我說咱們倆的思考角度怎麼就不在一個點子上呢?”
“哎你啥意思?”我問道。
“按照剛才那個大爺說的,吳叔在十年前來過日報大廈,然後建議社長弄來石頭獅子,建造了燒烤城。可是呢,這地方也只安靜了五年。後來,石頭獅子被移走,門外又是花籃又是水池的,然後,鬧鬼又開始了。難道你不會聯想到什麼?”趙羽說道。
我沉思半晌,小心地說道:“女鬼更厲害了?”
趙羽揉了揉額頭:“五年中發生了什麼?前任社長退休了,然後,新社長上任。不久,石頭獅子挪走,水池建造起來,然後就是門外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上去是新任社長聽了不靠譜風水先生的建議,但真的是這樣麼?水屬陰,花籃這種東西,供奉鬼怪還差不多,哪有鎮鬼的效果?而且在等你的時候,我去燒烤城那邊坐了坐,打聽了最近幾年的事。聽說原本日報社的人跟政府提過,建議燒烤城遷址。但是,因為這燒烤城背後的老闆是馮四海,也就沒動它。更有意思的是,我剛才問那位大爺,天津市那麼多富商,做食品生意的也比比皆是,怎麼這燒烤城的投資者竟然是一個跟食品行業毫無關係的馮四海呢。”
“也對啊,你說這是為什麼?”我問道。
“因為馮四海是吳叔推薦的。現在一想,還是吳叔高瞻遠矚,有長遠目光。有馮四海的勢力在,誰也不敢輕易動這燒烤城。只要這地方不遷址,那日報大廈也就出不了大問題。”趙羽說道。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我靠,我師父真的這麼碉堡?我怎麼看不出來?”
趙羽沒理會我,繼續說道:“現在社長去見馮四海,不知是不是跟那燒烤城有關係。不過,馮四海只要不同意,這地方應該也搬不了。”
我點頭道:“那咱們怎麼辦?”
趙羽說道:“我想躲到晚上,去十三層看看,你覺得怎麼樣?”
“我靠,這裡的陰氣這麼重,你確定晚上要躲在這兒?”我說道。
趙羽說道:“只是看一看,實在不行咱們就撤。”
我想了想,也便同意了。其實我對那十三層也很好奇,從外面看,這大樓的十三層被木板和報紙糊住,根本看不到情況。
我看了看時間,才下午四點,便跟趙羽去吃了點飯,又返回日報大廈。我問趙羽,一會兒被日報社的人看到,咱們怎麼解釋?又不是日報社的工作人員。
趙羽說道:“很簡單,咱們現在就躲到十三層上去,沒人會看到。”
“現在?”我愕然道。但是想了想,確實也沒別的地方好去。上電梯之前,我給吳聃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們在日報社大廈裡面,然後問道:“我說師父啊,你以前碉堡啊,還給日報大廈鎮鬼,我怎麼從來也沒聽說過呢?”
吳聃電話裡有些吃驚:“你倆小兔崽子在日報大廈裡?還不出來?!”
我說道:“趙羽說了,要去十三樓看看。”
吳聃一聽這話,頓時吼道:“你倆趕緊給我回來!”這一嗓子震耳欲聾,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