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來電殺人,殺六中學生老師,我就六中的怎麼沒事。”
我一聽好巧,問道:〃那你這是畢業了?〃
小夥子說道:〃我是當年出事的那個高二三班下一屆,我又留級了兩年,實在不是學習的料,乾脆退學開車了。”
吳聃突然問道:〃那你跟當時的高二三班學生熟麼?〃
小夥子說道:〃怎麼說呢,當時我們班就在他們班樓下,來來去去的能認識不少。也經常跟幾個人打招呼說幾句,也算熟吧。”
說話間,車子也快到我們住的酒店了。吳聃從包裡翻了半晌,找出一隻平安符一樣的東西遞給那司機,說道:〃小夥子,這東西送給你,你要隨身帶著,求個平安。咱們有緣,這我也不希望一大好青年出啥事。”
那司機小夥子有些訝然,估計沒想到我們警察還搞這一套,一時間不知怎麼辦才好。我笑道:“你就收下唄,隨身帶著,就當我師父給你祈福了。”
小夥子笑道:“好吧,這東西也挺特別的。那就謝謝了。”說著,那司機將平安符放進口袋裡,說道:“我叫徐晨,聽你們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以後如果在溫州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之後他將電話留給了我們。我不以為然,覺得沒啥必要,但是吳聃卻很認真地留了下來。
等我們下了車,徐晨開車走了。我看著那計程車消失在夜色之中,便問吳聃道:“師父,你為什麼特意要給那人平安符什麼的?難道他還能出事?”
吳聃說道:“難說。剛才你的幽冥眼有沒有看到他周圍的氣場帶著衰運?”
我搖頭道:“沒有,是正常人的樣子,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吳聃說道:“那可能他還真沒事。我看死的人都跟當年高二三班的學生認識,或者熟悉,為了以防萬一就給他一道辟邪符。”
在夜風中站了半晌,我只覺得有點冷,便對吳聃說道:“師父,咱們先去休息吧,第二天還得再去那鬼學校呢。”
吳聃嘆道:“行,先休息。我怎麼都覺得不太踏實。”
我們幾個悻悻然地回了房間。這一覺也沒睡太久,也是天剛亮的時候,我又特麼被電話吵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又是歐陽磚家的電話,不由皺了皺眉,當即沒好氣地掛掉。尼瑪的天天催命一樣,沒線索就是沒線索,多打幾個電話就特麼能破案麼?
我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沒想到趙羽卻已經接起了電話,說了兩句話之後便掛了電話,隨即推了推我:“宋炎,快起來,六中又有人死,鬼來電又害人了。”
我一聽又死人,立即清醒過來:“什麼?!又死?!”
趙羽速度穿好衣服,說道:“快去看看。”
我沒辦法,只好跟著趙羽出了門。出門之時,見林宇凡和辛曉然也早就等在外面:“長官說,讓我們一起跟著去處理六中的案子。”
我看了看他們,雖然對兩人很是懷疑,卻也沒理由拒絕,只好又喊上吳聃,一起去了六中。
教室外已經清場,只有溫州市局的刑警在取證拍照。這次我們直接進了現場,因為歐陽磚家已經跟這邊市局的打過了招呼。我進教室一看,只見這次死的是個高二女生,也是上吊而死,是吊死在了教室的天花板上。繩子很奇特地繞在了通風口上,將那女生的脖子繞了個結實。
那小姑娘的死相也很是猙獰,雙目突出,頭髮披散下來,隨著窗戶吹進的晨風微微飄著,遠看真有一種逼人的驚悚感。
我見現場取證的有人拿著那姑娘的手機,便接過來看了看。果然,最後通話記錄是那個詭異的號碼。我心中哀嘆,難道以後要每人發一個平安符嗎?
我正想問問吳聃怎麼看,卻見他的人影不見了。出教室門一看,吳聃在走廊盡頭,盯著面前的石牆看個不停。我狐疑地走過去,問道:“師父,你看什麼呢?”
吳聃指著面前的牆問道:“這後面是什麼?”
“這好像就是被封死的那個走廊,後頭是連著鬧鬼的教學樓。對了,那高二三班就是在這牆後。”我說道。
吳聃咂舌道:“難怪。”
說著,他突然在原地閉目念訣,對著那牆壁畫了個大圈,隨即手指一點那圈的中央,喝道:“破!”
我突然感覺一道光波從那牆面盪開,隨即,那堵白牆上赫然出現若隱若現的一個圖案。遠看竟然像是個“囚”字。走到近前去看,那字形是被密密麻麻的小符咒排列而成的,在那上面好像還釘著釘子。
“這是什麼東西,牆上的?”我吃驚道。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