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傷。好歹有個倖存者活了下來,便將水下見過的東西描述出來,讓人畫了畫像,也就是這個混沌。但是世上人哪兒見過混沌這玩意兒,很多人眼裡都覺得這人在水下看到的東西是個變異的怪物。”吳聃說道:“但是當時的獵靈局卻發現了水下有異,於是派人下水看了看。這次下水的人只是探測了一下水下到底有什麼東西。最後確定,很可能是鎖著一隻上古神獸,混沌。”
“查明白之後,獵靈局也犯了難。對付普通鬼怪和靈異案件,他們比較在行。但是對付這種靈力超群的神獸,大家卻不知如何下手。於是獵靈局的人就建議去請我師父,也就是紫正道長出山,來研究如何對付這神獸。”吳聃說道。
“不能吧師父,為什麼海河下鎖著這玩意兒?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吃驚道。再怎麼牛逼的神獸,我覺得他也抵不過歲月變遷。這麼多年在水底沒死,不可能吧。
“你忘了,天津衛這地方為什麼叫天津衛?”吳聃說道:“是帝都的拱衛之地,是明成祖朱棣駐紮親兵的地方。我們懷疑,在那時候便將一隻神獸的靈鎖在了海河底,以備不時之需。但是這件事可能被後來的皇帝給遺忘了,於是混沌便被留在了海河河底。”
“既然都存在了千百年,為什麼六七年前突然就出現作亂呢?”我問道。
吳聃沉吟道:“其實從98年震驚全國的洪災開始,天象便已經有所變更和異常。天象異常影響世間萬物,似乎也影響了海河河底的古老封印。混沌甦醒,海河河水曾經氾濫成災,淹沒了周圍的村莊。雖然幾經治理,但是總沒有特別好的效果。後來海河兩邊改造,河水沒什麼事兒了,但是河水下的神獸卻蠢蠢欲動。這才請來了紫正道長,想辦法對付這情況。”
聽到這裡我突然笑道:“師父,那天津之眼是不是你師父,也是我師公建議建造的?”
吳聃點頭道:“沒錯,為了壓制那神獸。”
我心想這師徒二人怎麼都喜歡建點兒東西鎮壓邪物呢?比如日報大廈旁邊的燒烤城,吳聃建議建造的。現在倒好,天津之眼原來是茅山派掌門建議建造的。
但是,總的來說,建造這些東西,是“制衡”的一種很好的辦法。有些東西不能輕易去毀滅,或者消滅。如果能夠以這種制衡的辦法來換取平衡,那是最好的辦法。
吳聃說道:“白天看天津之眼,你不會瞧出什麼所以然來。要到晚上去看。幽冥眼的視野,跟我們不一樣啊。”
吳聃這番話讓我對天津之眼越發好奇。事後我確實特意晚上去看過。這東西據說是世界第一摩天輪,是一座跨河建設、橋輪合一的摩天輪,兼具觀光和交通功用,多好,轉一圈就到河對岸了。
外觀看起來,並沒什麼特別,只是普通的巨型摩天輪而已。但是到了晚上,摩天輪上燈光一起,倒影映照在河中,那摩天輪的支柱居然泛出古銅色的光芒來。這種光芒赫然是上古神器的光澤。這道光映入河中,如一把倒掛的利劍直衝河中心。摩天輪上那一圈燈光則映亮了這一景象。
看到這個我才明白,原來摩天輪的支柱裡混雜了某些神秘的辟邪成分,就像是鍛造了一隻人字形的法器。這道法金光如利刃刺入河水,便是對那怪獸起到了鎮壓作用,壓制了靈氣。
也才是保了這些年海河河畔兩邊的安寧。
“別說,這摩天輪的名字取的很特別,天津之眼,就好像真是一隻眼睛在盯著看人似的。”我笑道。
“吳叔,海河底下有神獸這件事,都誰知道?”趙羽突然問道。
吳聃說道:“我,我師父,茅山派幾個弟子,再就是獵靈局的一些人。當然,茅山派的弟子也未必全知道,他們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神獸真的被驚動,免不了一場大戰,說不定還禍及百姓。但是最後並沒出現什麼亂子,還好,天津之眼建成之後,就真的太平了多年,直到現在也好端端的。”
趙羽臉色卻突然沉了下來,說道:“不成,獵靈局的人知道天津之眼的來歷,也知道他的作用。彭加木是獵靈局的人,應該也知道天津之眼的來歷和背景。”
吳聃皺眉道:“你是懷疑這bk的會對天津之眼下手?”
趙羽說道:“直覺。段清水的人和獵靈局的人已經在調查彭加木的行蹤,似乎他最近並未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有一天,突然去坐了天津之眼到了河對岸。當時獵靈局的同事只是跟著他看看他的目的地在哪兒,但是,卻沒有注意他是否在坐摩天輪的時候,做過什麼事情。萬一,他真的動了某個念頭,為了報仇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