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的笛口一家。”
霧島同學酷酷地將用過的毛巾甩給金木,轉身去收拾金木小天使放下還未收拾完的杯盤。
“受我們照顧?”
金木同學顯得極為驚訝,完全不知道安定區還有這個功能啊,身體有些發呆地站著,就像一個衣架。
“這其中有很多原因啦。”
“什麼原因。”
董香醬難得心平氣和地說一句話,金木同學打蛇上棍,立刻追問道。
話說,誰都有忍耐度這個玩意,尤其是董香醬的忍耐度,基本為零,瞬間就不耐煩了,把木盤往桌子上一摔,瓷杯與盤子相互碰撞發出即將碎裂的聲音。
“嘰嘰喳喳地吵死了。”
董香醬顯得極不耐煩,冷著臉看向一臉好奇的金木同學,嫌棄道:“你明明什麼都做不了。”
“……”
金木小天使瞬間被打擊到了,低下頭不說話,確實,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他都是徹頭徹尾的新人。
“就像這個傢伙一樣。”
董香醬說著,好像還不解氣,瞬間將矛頭指到葉零身上。
“啥?這又關我什麼事?我很安分的好不好?”
葉零頓時就不滿了,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好不好,遞了一下毛巾也屬於好事吧,怎麼會被戰火燃燒呢。
“話說,那個傢伙才是什麼事情都不做吧……”
葉零難得為自己辯解一次,最後伸手指向冰魄這個傢伙,仗著自己“小孩子”的身份,居然半點事情都不用做也能住下來,葉零表示好心塞。
“嘛,那是因為灑家還是小孩紙嘛,也就能擦擦桌子什麼的。”
冰魄和葉零一樣,也是無緣無故地躺槍,也是爭著為自己辯解。
“居然和一個小孩子比,你沒救了。”
霧島同學嫌棄的眼神讓葉零感覺有把刀子狠狠捅進了自己的心臟,扎地“噗噗”作響,整個人頓時都不好了。
“我……”
葉零張了張嘴,看著董香醬,百口莫辯,說不出話來,懶得去解釋了,愛咋想咋想吧,反正就是這印象。
“至少我在教金木小天使做事情嘛。”
葉零最後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才好,因為看著董香一個人在忙也有點不好意思啊,是的,這個傢伙只有在妹紙面前才會不好意思。
“小……小天使?”
金木同學被葉零的這個愛稱瞬間給嚇懵了,緊接著就是一陣惡寒,這位前輩果然是很變*態的樣子該不會……
“對了,說到這個,這個怪胎有跟你說過提箱者的事情麼?”
霧島同學背對著金木小天使,突然開口問道。
“提箱者?”
金木同學一臉迷茫的神色,加上完全不瞭解的口氣讓董香醬又是狠狠瞪了葉零一眼。
“就是指那些拿著大型手提箱辦事的人,跟這個怪胎一樣的銀色手提箱。”
“呃……”
“……”
“我是葉零,我為自己帶鹽。”
葉零舉得自己挺失敗的,混了這麼久,董香醬居然還不叫自己的名字,我嘞個擦,這特麼也算是比較特別的地方了吧,就算是她不怎麼喜歡的金木小天使,也叫一個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