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能動彈就行,最好能對付特定某個人。”
他說話時又輕又快,還面帶笑容,就像偷偷跟同伴說笑一樣,張修齊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果真有!魏陽心頭不由一鬆,緊接著追問一句:“這種法術犯忌諱嗎?是不是屬於禁陣。”
“不是。”張修齊答得更乾脆了。修道之人雖然不能用法術害人,但是制住一兩個人並無什麼大礙,這也是一種自保手段,否則碰上劫財害命的歹徒,豈不是要處於被動。
這答案正中魏陽下懷,想來也是,民間傳說裡道長們哪個不是身懷玄通,什麼定身術、五鬼搬運之類的法門更是傳得神乎其神,只要不害人性命,手段應該還是有的。嘴角輕輕一勾,他把聲音壓得更低了:“那太好了,等會兒我們就這樣來……”
兩人就這麼貼在一起咬了半天耳朵,像是在說什麼不方便人聽的悄悄話一樣,一旁捧著水杯偷窺的小江臉上泛出些紅暈,不知又腦補出了多少內容,不遠處那個老渣也收回了視線,剛剛那一撞也夠湊巧的,他心底當然有些提防,不過現在看來,就是個普通的毛糙大學生吧。
不一會兒,兩人的竊竊私語就告一段落,魏陽又笑著跟小江攀談了起來,火車哐嘰哐嘰繼續往前駛去,過了大概25分鐘後,一個火車隧道橫亙在面前。本省的山脈並不算多,火車行駛的路上只有零零散散幾個隧道,長的約莫一分鐘,短的大概十幾秒就能透過,前面這個就是相對較長的隧道,坐慣了這趟車的人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只聽忽的一聲,火車駛入了隧道之中,車廂裡頓時昏暗了起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