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他們師兄弟五人,只有姓嚴的早早收了徒弟,結果呢?功夫不到家,自己丟了性命不說,還留下這麼個廢物,要勞動他跑這麼一遭。
還有羅錦那個老東西……想到自家大師兄,孫念恩臉上的冷意更甚,不用猜,這次肯定又是那老東西從中使壞,眼看就要到尋靈竅的時候了,他竟然會用這法子把自己支出來,萬一耽誤了時間,師父他老人家是肯定不會等他趕回去的,這次要開的靈竅也非比尋常,如果錯過,下次不知何時才能重新遇到,一想到這裡,就讓他心焦火燎,煩躁異常。
深深吸了口氣,他低頭看向手腕間,一枚白森森的骨節正垂在黑色的繩子上,盯著這枚巫骨,孫念恩眉眼之間露出了一抹得色。就算被支出來了又如何,師父不還是把這隨身帶著的傢伙給了他,自己可是師父親手從孤兒院裡領養的關門弟子,比那些貓貓狗狗要強上不知幾倍,就算那老東西吃味又如何,最後能繼承衣缽的,怕還是隻有自己吧。
冷笑一聲,孫念恩不再猶豫,也站起身來向著旁邊的書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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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曾先生聊過之後,魏陽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不再擺出那副玲瓏剔透的人精模樣,而是窩在病房角落,開始認認真真學習畫符。成效未必能有多少,但是好歹讓他避開了張修齊無意識的親暱——小天師是畫慣了符籙的,當然知道這種時候不能搗亂——也讓他有了些面對曾先生的勇氣,那些事情,他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不過時間總歸是太短,他面對的也不是什麼嘴硬心軟的老好人,而是擁有更加深厚的江湖閱歷和人生經歷的三僚村傳人,曾靜軒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