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鐵鍬,兩捆爆破炸藥就能解決的問題,這是任何一個道門中人都無法想出的辦法,一個很可能有用的法子。
魏陽笑了笑:“說白了我還是普通人嘛,跟你們的思路當然不一樣,科學才是第一生產力,同樣是改天換日,這玩意的力量絲毫不遜於道法,恐怕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看著不遠處那片已經修出了雛形的風景區,張修齊皺起了眉頭:“不過明天開陣的時候依舊會有風險,如果沒能阻擋地穴裡溢位的陰氣,後患恐怕無窮。”
“那齊哥你有把握阻擋陰氣嗎?”魏陽笑著反問道。
“八成把握。”張修齊實話實說。
“八成足夠了,不夠的話,我再分你兩成。”說著,魏陽悄悄湊到了小天師耳邊,在他耳根處啃了一口。從他垂下的腕子上,一條手鍊露了出來。粗獷的皮繩,金屬質的骷髏頭,還有三節白森森的指骨,看起來叛逆的有些俗套,絕不會讓人多看一眼。
然而張修齊的目光卻落在了那上面,用手輕輕在他腕上一抹:“不用,八成足夠了。”
魏陽笑了,悄悄探過頭,在幽暗的樹蔭下偷了一個吻。他站著的地方,曾經有個男人悲痛成狂、青絲染白,而現在,他正抓著自己的戀人,毫不費力的撬開對方的牙關。這不是個適合偷情的時候,甚至可能惹人矚目,破壞這次計劃,但是魏陽總覺得有些無法自控,他需要另一些確認的手段,確認自己不會失去那人。
扣在他腦後的手指微微收緊,連帶探入的舌頭也更加用力,掠奪著彼此口腔中的津液和空氣。一個不算很長,卻著實很深的吻。
當嘴唇分開後,張修齊伸出手揉了揉魏陽的發頂,在他耳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