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生……尚九生是做房地產生意的!而且……而且他在人前也是個老闆!”江冰蹙著眉想了一下猛然的抬起頭愕然的說。
我點了點頭道:“沒錯,他們兩個人在人前都是成功人士,而且生意上他們二人怕是還有著聯絡和合作關係。你們在看袁自成和竇安民這兩個人,他們無職無業,既不做投資也不自己做買賣,這麼想的話或許尚九生和程海慶都和他們兩個沒有多少聯絡。”
江冰沉吟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過了片刻後她放下手機緩緩的搖頭說:“郭詩琴說她不認識竇安民和袁自成,但是卻認識程海慶,還說她跟著尚九生去西嶺市的時候每次都會來見程海慶,而且他們二人的關係也不是一般的好。”
“現在只有袁自成和竇安民沒有調查了,希望他們兩個人不要出現什麼意外。”我徐徐的吐出一口氣沉吟著道。
有了尚九生和程海慶二人先前的經歷我們一點兒也不敢怠慢,李亞玲走後沒有多久我們便是火急火燎的找到了姜安。
姜安之前派了兩名刑警去了袁自成和竇安民的家,找到姜安後姜安本想和我們一同前去,但是無奈與他畢竟是局長不好由他親自出面。我們謝絕了姜安要了那兩名刑警的聯絡方式就開著車馬不停歇的趕往了竇安民家。
臨到竇安民家時我們給那名看守在竇安民家的刑警打了個電話。
當江冰問起竇安民的情況時那名刑警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到了最後那名刑警無奈的告訴我們說:“專員,現場的情況說不明白,你們還是到了再說吧。”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就徒然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好不容易到了竇安民的家我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留給自己,快馬加鞭的乘坐著電梯到了竇安民家門前敲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那名刑警戴陽。
我們來不及客套迫不及待的尋問戴陽是什麼情況。
戴陽嘆息的道:“竇安民在兩個月前因為一場車禍導致中途神經受損,全身癱瘓只能自主呼吸。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
“植物人?!”
我們面面相覷震驚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四個人和安永村有關的男人,如今卻是死的死傷的傷,十年前安永村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的,植物人。”戴陽點了點頭說:“竇安民車禍的時候局內有記載,自從專員說要調查竇安民我就翻看了竇安民的資料,發現竇安民之所以出車禍那是因為他在駕車的時候因為疲憊睏倦昏昏欲睡,最後實在沒有把持住出了車禍……也就是因為車禍讓他成了現在的樣子。送去醫院進行治療確診為植物人後竇安民的父母就將竇安民接回家休養,這也是最近的事情。”
“竇安民的人呢?”我四下看了一眼房子,疑惑的問道。
戴陽如實回答說:“在裡屋休養,他的父母陪著他呢。”
“我們進去看看。”
戴陽自覺地錯開身子讓我們進入房間,並且順手關上了房門。
竇安民的家是標準的複式住宅,戴陽告訴我們說為了讓竇安民安靜休養竇安民的父母將竇安民安排在了樓上。
戴陽帶著我們上了樓,在樓上的主臥我們見到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半眯著雙眼的竇安民。
陪伴在他床邊的是兩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不難看出這兩位老人就是竇安民的父母。
江冰衝著戴陽使了個眼神,戴陽瞭解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走到那兩位老人面前輕聲的道:“老爺子,我們警局的專員想要找您們瞭解一下情況。”
竇安民的父親叫做竇慶元,之前在竇安民的資料中看過一些關於竇慶元的資料。
竇慶元今年六十三歲,土生土長的農村人,沒有多少文化一直靠著家裡面的幾畝良田生活養家。
這些資料也側面的否認了竇安民是一名富二代。
當看到竇安民的住處時我們心裡就多少有了些想法,雖然竇安民沒有做過什麼生意以及投資,但是我想他還是很有錢的,最起碼比一般的人要強上許多。
竇慶元滿頭的白髮,神色有些黯淡,或許是因為一輩子務農的緣故讓得他的身體硬朗很多,整個人在站起來的時候多少顯得有些精神。
只不過在精神的人在看到自己的兒子只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也總就會黯然神傷。
竇慶元很配合,戴陽的話音落下就站起身來跟隨著我們走出房間。一旁坐著偷偷抹眼淚的另一名老人應該是竇安民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