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湊數的吧?也不知道你這些年下賤成什麼樣,被多少男人玩過,早就爛透了吧?”
他話音剛落,李二柱就怒了,他奶奶個腿,竟然說他是會所的小白臉。
剛才一個女人說他是會所上班的,他沒有計較,現在一個廢物也敢說自己是會所的,這他能忍嗎?
李二柱上前一步,指著張宇大喝,“張宇,你個廢物,不僅是先天性死精症,現在還伴隨有楊偉早謝,壓根就沒用。你老婆卻容光煥發,應該不是你滋潤的,我猜她平時肯定給你戴了不少綠帽子。你個綠毛龜,也好意思在這裡叫囂,我要是你,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柳金蓮聽到李二柱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她很快強裝鎮定下來,指著李二柱嘶吼,“你這個鄉下來的野小子,你憑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評判我和阿宇?我告訴你,你這是誹謗,我馬上報警抓你。”
說著,她就開始撥打電話,顯然是在報警。
眾人見此,看向陳如煙和李二柱的目光,也帶著審視。
因為,兩人今天說的話,實在太離譜,完全和潑婦罵街沒什麼區別,而且沒有一點實質性的證據。
這樣汙衊一個企業家,如果報警的話,真有可能被當成造謠的抓起來。
“小夥子,你說了半天,也得有點證據吧,不能空口無憑就汙衊張總啊?”一箇中年男人,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酒,看似語重心長關心李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