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五柳鄉倖存者們一股腦地衝上來,用手腳用牙齒將他給活生生撕碎了。
那四個小年輕撿起了那些慘死護衛的武器,其中一個把安札的步槍遞過來,一臉希冀地看著張虎恩,張虎恩看著瘋狂的倖存者們,說:
“我要去端掉門口的那兩個哨崗,這樣我的同伴才能殺進來,你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可不是什麼救世主,只不過比你們更懂怎麼殺人罷了。”
“我去!”
“我也去!反正都活下去了,跟這幫人渣拼了!”
張虎恩看了看已經被他帶動起來不再死氣沉沉的倖存者們,點頭說:
“待會兒我去端掉幾個警衛,你們盡全力保住自己的性命,能不能活著跟著我回到避難所,就靠你們自己的努力了。”
張虎恩帶著十三個倖存下來的鄉民朝著鎮子門口摸去。一路上只要發現巡邏的人,他就會以極快的速度衝過去用爪子抓掉他們的聲帶和食道,他們的裝備立刻就被倖存者重新拿起,緊緊地跟在張虎恩背後朝著下一個哨卡摸去。
當他們摸到鎮子門口的時候,那兩輛步兵戰車上的人正在車上抽菸,張虎恩對他們吩咐了一下。各人連忙找好掩護,他一個箭步衝出去,用手一撐就飛身上了右側的戰車,那個正在吸菸打屁的傢伙看著同伴驚恐的眼神,還沒來得及轉頭就被張虎恩一拳砸在右側的太陽穴上,立刻腦袋一歪滑進了身下的戰車中。
“開火!”
張虎恩大喝一聲,將戰車上的雙聯機槍搬過來對準了旁邊的那輛戰車,一陣金屬風暴過後,那輛戰車上冒出了熊熊黑煙。
“噠噠噠!”
張虎恩往戰車裡一鑽。躲過了哨卡上重機槍的掃射,他推開那個死在車裡的人,坐上了戰車駕駛員的位置,好在這不是坦克,他一掛檔就開著戰車朝著還在開火打的戰車外裝甲叮噹作響的哨崗衝去。
“轟隆隆!嘩啦!”
用木條鋼管搭建起來的哨崗立刻被推得朝外傾倒下去,倖存者們看著哨崗被這麼幹淨利落地滅掉,興奮地忘記了援護射擊,一個青年剛從掩體裡面躥出來就被遠在鎮子最高建築………鄉鎮府樓頂上的狙擊手爆頭了。
那名狙擊手剛爆了一個青年的腦袋。正準備瞄準戰車的油箱,一發狙擊子彈直接從機器遙遠的地方竄過來。鑽爆了他狙擊槍上的瞄準鏡,鑽入了他的右眼,從腦後穿了出來。
紅月蹲在一顆樹杈上接著瞄準下一個目標,藏在樹下的薩達洛夫喊道:
“可以進攻了嗎?”
“再等等。”
“砰!”
又是一槍過去,一名爬上頭頂觀察戰況的敵軍倒頭栽了下來,薩達洛夫已經渾身奇癢難耐了。他們在外面潛伏了一個多小時,早就憋出牢騷來了,等到紅月將對方屋頂上的敵軍全部壓制後,對他們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他們連忙一窩蜂地爬上軍車,踩著油門朝著鎮子口那已經被裝甲車撞開一個破洞的缺口衝去。
“砰砰砰。噠噠噠,鏘鏘鏘!”
雙方圍繞著阻擋在前面的裝甲車展開了激烈交火,那個叫馬嵐山的女人吱吱哇哇地亂叫著指揮她那些就像無頭蒼蠅一般的手下躲在一些汽車和建築後面還擊。
“不要慌張,我們有應對措施,全都給我狠狠地打,不過是一些不知所謂的匪徒而已!”
軍車衝進鎮子裡,薩達洛夫扛著一把m4a1就加入了倖存者的戰隊,一個正在用單發步槍瞄準射擊的老頭看了他一眼,說:
“嘿,夥計,你們來的可太晚了,我們已經。。。。。。”
一朵血花在老頭的眉間綻開,薩達洛夫看著倒在地上的老頭,不斷喊著:
“草草草!”
一旁的一個女人抱著老頭哭泣地喊道:
“爸爸,爸爸,不要啊。。。。。。不要啊。。。。。。”
張狗剩一下子從掩體中衝出去,在槍林彈雨中爬上了裝甲車,張虎恩回頭看了一眼,喊道:
“狗剩,注意隱蔽,給我狠狠地揍他們!”
雙聯機槍前的擋板被打的叮噹亂響,張狗剩扶住機槍的把子,扣動了扳機,一陣嗡嗡嗡的聲音立刻蓋過了混亂無序的槍擊聲,兩條金屬彈鏈直接從那群敵人身上掃過,張狗剩一邊開槍,一邊喊著:
“你們喜歡嗎,你們喜歡嗎?你們肯定非常喜歡吧!”
張虎恩開動了裝甲車,直接衝開了那些人臨時找的掩體,頭頂上的雙聯機槍就沒有停止過,張狗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