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狙擊手?”
“是我!”
張虎恩一邊奔跑一邊看著身旁的這個戴著頭盔的陌生人,透過內建通話耳麥,說:
“去那邊那座禮拜堂的頂樓,務必保證對方的狙擊手首先啞火。”
“明白,大人!”
小夥噌噌噌地朝著禮拜堂跑去,張虎恩和達利科特帶著六個人衝到了門口,他一揮手,達利科特帶著人分別散到了圍牆兩側。一個穿著大風衣戴著口罩和護目鏡的男人站在鐵門外邊,張虎恩走過去,按了一下脖子上的語音轉換器,將內建耳麥改成了對外輸出。
“敢問有何貴幹?”
那個男人雙眼緊盯著張虎恩的頭盔,說:
“這還用問嗎,放我們進去,或許我們可以避免一次不必要的交火。”
“不好意思。這裡可不是想進就能進的,你可以先自報家門,詳細交代自己的來路,比方說身邊帶了幾個跟班之類的,我們還會檢測你們的輻射感染情況,再酌情考慮是否放你們進來。”
“廢話這麼多。趕緊放我們進去,外面這鬼天氣快凍死人了。”
“不管天氣有多冷,再搞清楚你們有多少人之前,我是不能放你們進來的,還請你們見諒。”
那個男人不耐煩地抓住了鐵門的欄杆,說:
“那可就麻煩了,我們可不是什麼善良的守法公民,聽著,你趕緊給老子開門。否則有你好受的。”
一個紅點出現在張虎恩的頭盔上,透過頭盔上的玻璃折射到了他的眼中,那個男人得意地說:
“瞧見沒有,你應該明白這個紅點意味著什麼吧,現在形勢總算明朗了,要麼你開門,要麼你等死。”
“也許我們用不著劍拔弩張,只需要回答我一些小問題。做一些檢測你們就能獲得一個擁有良好防輻射避難的場所,何樂而不為呢?”
“。。。。。。好吧。我再給你三秒鐘考慮,如果還是不開門,我就滅了你丫的。”
“碰!”
張虎恩聽著一聲槍響,看著眼前的紅點消失,笑著說:
“看來還是我們的狙擊手更勝一籌,光速消失吧。我赦你們無罪。”
“我就草!”
“碰!”
張虎恩連忙朝旁邊的圍牆一躲,那個風衣男就被第二發子彈爆了頭,他將對話裝置的聲音開到最大,衝外面喊道:
“外面的人聽著,不要表白送命。馬上離開我們不再追究。”
“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還不夠!”
“草!”
“回到街道上繼續在這個到處充滿黑雪的鬼地方待著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我們的槍不多,彈藥也所剩無幾,還沒有良好的防輻射裝備,反正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和你們拼了。”
(草,說的我們好像多邪惡一樣。)
“還是那個要求,要進來可以,放下武器,報告你們的人數和來歷,接受我們的檢測,我們會酌情。。。。。。”
“噠噠噠!”
“酌尼瑪,給我打!”
“突突突、噠噠噠!”
雙方的火力一接觸,外面的人就撐不住了,當丹東帶著人從側面摸過去之後,那些人就崩潰了,一個女人率先喊了停火,六個倖存者全部扔掉了武器,雙手抱頭跪在地上,看來他們對投降已經非常熟練了。
“領袖,這些人怎麼處置?”
丹東習慣性地詢問張虎恩的意見,張虎恩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她梳著麻花辮,臉色發黑。
“帶他們進去接受檢測,看看還有沒有的救。”
“是!”
他們押送著六個倖存者進入了營盤村,很快就進行了消毒和檢測,這些人都戴著厚厚的口罩,避免了大量核塵埃的吸入,最高的一人核輻射當量也只在30毫西弗左右,看來他們並沒有接觸過被核輻射汙染的東西,只是沾染了一些空氣中的核塵埃。
“服藥,然後堅持三天的消毒和清洗,再隔離一週檢測和觀察,如果沒有問題,他們只會存在極小的淋巴損害或者出血症。”
“把他們放進基地不會對其他人造成危害嗎?”
“核輻射方面的危害幾乎沒有,不過其他方面,我就說不清楚了。”
負責審訊他們的徐翔宇讓他們一個個單獨地進入審訊室,問題很簡單:
1、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
2、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3、你殺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