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的電話是老嚴家的,我就住在老嚴家往北走11公里半的地方。。。。。。我有槍,希望你們不要。。。。。。見鬼,我本來不想這麼說的,因為我見了太多為了活下去就自相殘殺的場景。。。。。。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過來。。。。。。我,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是的,我能理解,你放心,我們不會掠奪你的財產和搶劫你的食物。”
“好的,我等你們,當你們看到屋頂上掛著一個小紅旗的房子時,我應該就在門口等你們了。”
對方掛下了電話,許翔宇看著眾人,說:
“一個女人,她不願意跟我說太多,不過她就住在這條路往下不遠的地方。或許,咱們應該去看看。”
眾人連忙嘻嘻哄哄地收拾好東西,發動了卡車,卡車朝著女人所說的方向開去,一直開過了一個小彎道,一幢三層小樓出現在視線中。看著屋頂上插著的小紅旗,一個女人手持狙擊槍站在樓頂上瞄著他們。
“這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啊!”
張狗剩看著那個長髮披肩的女子,停下了卡車,他們從卡車裡鑽出來,舉起雙手喊道:
“女士,可是你叫我們過來的。”
“是的,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
“我明白,需要搜身嗎?”
那女人利落地從房頂上跳到了二樓的陽臺上,再一下跳到了草堆上。拍了拍褲子上的雜草,走過來拉開了那扇木門,說:
“不需要,你們進來吧?我相信如果是殘忍的人根本不可能帶著孩子出來打家劫舍。”
女人看著張艾嘉,笑眯眯地從身上的挎包裡摸出一個棒棒糖來。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艾嘉,阿姨,你叫什麼名字?”
“真乖。我叫秦涼,對了。嘉嘉幾歲了?”
“六歲半。”
秦涼看著他們抬下來的張虎恩,詫異地說:
“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不對,他被喪屍咬了!”
秦涼舉起槍對準了張虎恩,金熙英擋在了她的面前說:
“已經20個小時了,他還沒有變異。你真的認為一個會變成喪屍的人,會挺過20個小時嗎?”
秦涼聞言,收起槍說:
“別介意,我只是少見多怪罷了,把他抬進去吧。我的房子裡還有一些消炎藥和抗生素,希望對他有用。”
許翔宇看著屋子周圍的籬笆用門板、各種木板全部加固了一下,笑著說:
“這樣的工作量,你一個人沒有辦法完成吧?”
“是的,最開始的時候,我一直和我的男朋友待在這裡,可是自從他23天前離開去求援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話說你們見到他了嗎,很好認,一個總喜歡揹著他那把寶貝武士刀的泥轟小子,他叫平野明通。。。。。。性格雖然懶散了點,可人是一個好人。”
秦涼的話讓周圍的人一愣,許翔宇頓了一下,舉起了散彈槍對準了她對張狗剩說:
“上車,我們中伏了。”
“你要幹什麼?你們是要搶劫我嗎?”
秦涼一臉無辜地看著許翔宇,許翔宇蔑笑道:
“不用再裝了,州長在哪裡?在趕到這裡的路上,還是已經埋伏好了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秦涼揚起了嘴角,不卑不吭地說:
“你們難道要像殺死明通那樣砍掉我的腦袋嗎?還是要先蹂躪我一番再砍掉我的腦袋?”
“不會的,涼子,只要有我在,他們就做不到這些!”
周祖航從門裡走了出來,樓上的窗戶被人開啟,六七把槍全部對準了許翔宇他們,周祖航走到秦涼身邊,將明通的那把武士刀遞給她說:
“涼子,該給明通報仇了,這群人,哦,不,這些野獸就是從避難所裡逃出來的那些。”
秦涼接過武士刀,遲疑地看著驚呆的金熙英和張艾嘉,猶豫地說:
“他們還有孩子。。。。。。”
“不不不,他們就是一群野獸,連孩子都是,別看他們現在落魄的樣子,當他們殘忍地殺死明通。。。。。。”
“哈哈哈哈!”
許翔宇一下子笑起來,州長看著他,呲著牙問:
“有這麼好笑?”
“當然!”
只見他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隻筆,按下了筆帽,裡面立刻傳來了他們和明通的對話,聽著裡面明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