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們必須加快步伐了!後面的那些鬼東西又跟過來了!”
張虎恩衝車外的雙胞胎姐妹喊了一聲:
“姑娘們,咱們該出發了!”
兩個女孩兒拉了拉馬韁繩,說:
“放心,我們的技術不會被你們拉很遠的。”
裝滿黑豆的卡車開始轟隆隆地朝前開去,三十幾匹駿馬在後面奔跑著跟了上來,鎮子上的一些喪屍聽到聲音後從各個地方鑽出來,不過他們的速度可趕不上卡車和馬隊,很快就被遠遠的甩在了屁股後面。
“見鬼!”
張虎恩一踩剎車,看著眼前像死蛇一般橫臥在鐵軌兩側的列車,一些喪屍孤零零地站在列車周圍的路面上,他們看了看這條火車道隘口,周圍可沒有什麼路能夠讓他們過去,除非他們翻越這列脫軌的火車。
“下車吧,咱們只能騎馬繞過去了。”
克瑞斯和米莉在糾結了半天之後,只能認可了他們的決定。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們將這些馬匹和卡車完好無損地帶回避難所了,於是他們選出了耐力最好的五匹馬,將剩下的馬匹放歸了山林。
“克瑞斯,它們會被吃掉嗎?”
米莉看著馬兒們歡快地跑進了樹林消失不見,擔憂地問,克瑞斯勒住馬韁緩緩地停下來說:
“不一定。它們跑起來可比那些鬼東西快多了。”
五人策馬穿過了樹林,繞過了脫軌列車的車頭,上了對面的那條公路,他們朝著東面策馬狂奔起來,一直跑了半日,直到日頭下山的時候,他們才放慢了腳程。一輛集裝箱貨車停在路邊,隱約能夠看見集裝箱頂上有幾個黑影,他們站起來看著策馬而過的張虎恩一行。領頭的一人喊道:
“前面被喪屍堵死了,別去送死了!”
聽他這麼一說,張虎恩勒住馬韁,衝張狗剩使了個眼色,狗剩立刻騎馬飛奔而去,那個人站在車頂上笑:
“你們是哪裡人,盡然被困在了這個鬼地方?”
“你們又是哪裡人,怎麼也被困在了這裡?”
“好吧。按照規則,我需要先介紹一下自己。不過這麼晚了,你們不上來喝一杯嗎?”
“不用了,我們非親非故,可不敢隨意接受陌生人的好意。”
“你這個說話很有意思,我們在路上走了十七八天,見過的人形形色色。有好人、有惡人,卻沒有像你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人。不過這樣也好,畢竟這是末世,有著太多想透過不勞而獲就好好活下去的人。”
“是啊,誰說不是呢?”
張狗剩一路狂奔跑了回來。他掃了一眼車廂上的幾個人,說:
“前面就是臨江縣,不過。。。。。。”
“不過什麼?”
張狗剩壓低聲音小聲道:
“咱們的避難所已經被喪屍給圍了,水洩不通啊。”
張虎恩盯著他們的集裝箱卡車,卡車的進風口被他們改到了車頂上,前面還裝了一塊鐵板,上面全是稀糊糊的肉渣和血跡,一層一層地黏在上面,看來他們是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才來到了這裡。
“打個商量,用你們的卡車,換一個安穩的避難所怎麼樣?”
車頂上的人愣了一下,他回頭對另一個影子說:
“何姐,他這個提議怎麼樣?”
“登登登。”
一個女人從卡車的梯子上爬了下來,她的身後跟下來了三個人,她走到張虎恩的面前,摘下了披在外面的帶帽風衣的帽子,露出了一條單馬尾辮子,認真地說:
“我們被很多人騙過,不過騙我們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我需要確認你的避難所,如果不具備供我們生存的條件,我是不會同意的。”
張虎恩笑著拍了拍馬說:
“上來,我帶你去看。”
“不用。”
女人走到車廂後面,兩個槽板被推了下來,一陣馬達聲傳來,一輛紅色雅馬哈fz150摩托車就被她推了下來,她戴上頭盔,衝張虎恩打了個手勢,張虎恩策馬跟著她來到了前方的小山坡上。
看著山坡下臨江縣城右側那被圍的紮紮實實的精神病院,女人摘下頭盔說:
“你們有多少補給?”
“足夠了堅持一個半月。”
“我可以幫你們,不過我們不歸你管轄,平時我們可以協助你們防禦和行動,不過一旦情況超出我們認為的範圍,對不起,我們會主動撤離。”
“沒問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