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隊長會在飯點兒結束後領走你們。”
222人飢腸轆轆地排成一隊在點子面前進行登記,他們以前的名字都被記錄在冊,輪到想新名字的時候,這些人卻抓耳撓腮起來,許多人想取一個威武霸氣的名字。都被點子給否定掉了,原因是名字太長。古怪,不利於灰袍子之間記憶,到了後面,乾脆點子就擅自做主給他們命名。
張虎恩得了個“大山”的綽號,雖然土的掉渣,但比起文德斯的“白臉”來說要高階大氣多了。
“我是你們的隊長老疤。現在去你們的宿舍認床,鐘響三聲後進行新人考核。”
張虎恩(大山)、文德斯(白臉)、馬里蘭(耗子)、雷恩斯(鬍子)、弗倫岑(木匠)、拉菲(瘦狗),六個人被分到了一臉疤痕的老疤隊長手下,他們住進了一個宿舍,領到了自己的灰袍和全套保暖衣物。等他們換好衣服披上灰袍後,鐘聲就響了三下。
時間非常緊,緊到沒有一點休息的空隙,他們跑到訓練場上一看,37名隊長已經在那裡了,他們六人卻是所有人中來的最早的,老疤站在隊長的末尾朝他們招手,六個人就跑到老疤面前依次站好,張虎恩身高最高,自然就站到了第一位。
“很好,沒給我丟臉。”
老疤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身旁的隊長立刻撇著嘴說:
“來得快又怎麼樣,一會兒別被打出狗屎來。”
新人灰袍子們陸陸續續地跑出來,站在練兵場中,37位隊長看人都到齊了,齊齊向坐在平臺上觀戰的九趾行了一個握拳抱胸禮,將37人帶到周圍站好,兩套木劍和木盾被灰袍子扔到了場中,九趾站起來說:
“此次考核,將會牽涉到你們具體的任務分工,有的人也許能成為馳騁在城牆外的遊騎兵,有的人會成為城牆上的衛士,有的人嘛,也許只能成為雜役,一切都看你們自己,開始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文德斯見張虎恩擋在前面不動彈,心想趕緊先出個風頭,免得一會兒碰上這個殺神,於是他走出來,來到練兵場中央,撿起一把木劍和木盾,朝九趾行了一個貴族禮節,說:
“紅寶石灣。。。。。。”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現在名字就夠了,其他的不值一提。”
“我。。。。。。我叫白臉。”
周圍傳出一陣嗤笑,文德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個壯漢從人群中走出來,說:
“我叫鐵塔。”
“很好,開始吧。”
兩人擺出架勢,文德斯的姿勢讓張虎恩眼前一亮,這貴族小子竟然還進行過角鬥訓練,反觀那位鐵塔就莊稼把式了,他朝著文德斯猛衝過來,文德斯輕飄飄地朝旁邊一掠,反手一劍就擊中了鐵塔的後腦勺。
“哎喲!”
鐵塔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惱怒地反衝過來,文德斯再次一閃,木劍在鐵塔的背上敲了一下,右腳絆住了鐵塔的腳踝,鐵塔一個狗吃屎就趴在了地上,鐵塔的隊長憤怒地將丟失武器的鐵塔領了回去,一邊走一邊數落,真是白長了一副高大的身體。
“不錯。有人進行挑戰嗎?”
文德斯聽到九趾這樣一說,立刻眼角朝著張虎恩掃去,他深怕張虎恩跑出來出這個風頭,那自己還不被碾壓成屎?
不過他大可以放心了,張虎恩沒想著出這個風頭,因為他想出更大的風頭。既然沒有人繼續挑戰,九趾看向站在一旁的兵長施耐德,施耐德點了點頭,解下配件扔給灰袍子,下場撿起木劍和木盾,說:
“看來你練過一段時間的角鬥,不過將角鬥用到戰場上,特別是城牆外的戰場上,你就大錯特錯了。讓我來指導你一下吧。”
“伯。。。。。。伯爵大人。”
“我叫雄鷹,記住,下次別叫錯了!”
“是!”
施耐德舉盾在前朝著文德斯衝擊過來,文德斯故技重施地開始躲閃,可他發現無論他躲到哪裡,施耐德都能預判到他的位置,隨著木劍相交,文德斯的手臂整個都麻木了。他一不留神就被施耐德的木盾撞上,巨大的力量讓他跌落在地上。
“技巧不錯。身體也非常靈活,就是力量和體能差了點,願意到遊騎兵來嗎,我會把你磨練成一個尖兵的。”
文德斯倒在地上,原本以為又沒戲了,結果沒想到施耐德竟然主動邀請自己。他的人生中前半段都在榮華富貴中度過,自從被魯斯出賣後就覺得自己的天塌下來了,現在一位魯斯還要高貴的伯爵竟然認可自己,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