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來到這裡?”
“噓。”
張虎恩指了指朝下的石梯。點子安靜地側耳傾聽,一道鞭子抽打在地上的響亮破空聲透過深邃黑暗的坑道傳了上來。點子立刻將長弓背在背上,跟在張虎恩的身後跨過很七豎八的屍體朝下走去。
穿過兩道階梯,黑暗中摸索的兩人發現了前面的微弱火光,一個抱怨的聲音從前方的拐角傳來:
“我說,該走了。再這樣折騰下去,也問不出什麼,再不快點,就跟不上先鋒們的步伐了。”
“閉嘴吧,這個魯斯伯爵的兒子一定知道豺狗公爵的兵力部署。在給我半天,我就不信撬不出他腦子裡的秘密。”
“行了,他只不過是個被遺棄的小傢伙,怎麼可能知道。。。。。。誰?”
黑暗中衝出來的張虎恩和點子把守在門口的壯漢嚇了一跳,他手中的長劍砍在張虎恩的巨盾上濺起了一絲火花,張虎恩用巨盾將他頂得一直倒退,一下子就退到了那個手持鞭子的審問者身邊。
“灰袍子!”
審問者哇哇大叫起來,躺在牆角酣睡的三個蠻人立刻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開始翻找自己的武器,張虎恩一劍削掉審問者的腦袋,再一盾將守門大漢頂飛出去,點子將手中的長劍扔了出去,正中一名蠻人的胸口,他取下長弓,在張虎恩衝向剩下的兩個蠻人的同時,將那個被撞飛的大漢射死。
“嗖!”
剩下的兩個蠻人一人被射中了大腿,單膝跪在地上用手斧抵擋張虎恩的雙手劍,另一個則朝張虎恩扔出了手斧,拔腿就向囚室的入口逃去。張虎恩一劍將單膝跪地的蠻人連斧帶人都斬成兩截,回頭衝用箭的點子喊:
“留個活口!”
點子手中的弓弦嗖地放開,羽箭鑽進了那個逃跑之徒的屁股裡,蠻人啊地慘叫一聲撲倒在地,掙扎著朝室外爬去。張虎恩扔掉砍出兩道豁口的長劍,走過去單手將屁股中箭的蠻人提過來,仍在地上,右腳踩在他的胸口上,看著囚室內的環境。
一面血跡斑斑的石牆上拷著四個衣衫襤褸的灰袍子,而四個人當中個,除了滿臉血汙的文德斯還在喘著粗氣,其他的三人都已經無力地耷拉下了腦袋,點子飛快地檢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