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他就快死了,是爛肺病,如果被他傳染。奇瑟斯的神術可救不了你。”
(那我更要抓緊時間與他多溝通交流了。)
張虎恩留在了黑城,每天按時到斯諾登教士的小教堂請安接受主神的庇護,剩下的時間就在黑城中幫助衛士兵長巨巖訓練長城上的守衛,就這樣在無聊的生活中浪費著自己的生命,而連續幾十日的蹉跎歲月讓現實世界的觀眾們也覺得無聊了,大家都是花錢來看戲的,不是看你張虎恩每天吃喝拉撒,聊天打屁的。
加之東海爆發的三國混戰,貝爾大帝與群龍島公爵之間的大海戰,燈橋的宮廷陰謀連續劇,四方諸侯大串聯和外逃的叛亂欲孽在東海開始搞風搞雨,十幾個熱點的出現讓張虎恩的光芒被徹底掩蓋了下去,整個北疆除了米爾德公爵舉辦的幾次大型角鬥競技還有點看頭,基本都相對平靜,給人一種北疆的夜晚靜悄悄的感覺。
張虎恩的關注度從七天前(現實時間)的破18個億一下子跌回了600w左右,這種雪崩一般的成績下滑讓大陸架整個公司都陷入了緊張中,相比張虎恩無所謂的態度,閔世麗和她的策劃師們則費盡了腦汁,分析了很多能夠製造熱點的契機,先後投入3個億去申請劇情更改,可都成了鏡花水月。
而金百花最近又死灰復燃了起來,林峰在追繳叛逆的戰場上表現越來越好,關注度開始逐漸攀升過億,這讓大陸架的危機意識更加緊迫,暫時指望不上張虎恩的大陸架公司又開始重新抓起陳安河,前前後後投入了5億3000萬作為劇情和buff的投入,總算讓陳安河在福瑞德蘭站穩了腳跟。可支出和收入完全不成正比,大陸架公司除了孫兆進表現還算中規中矩外,其他人都想集體中了樂不思蜀的魔咒,成了付不起的阿斗。
張虎恩其實在心裡比所有人都急,他從虛擬電影院裡知道,自己的人氣正在崩壞,自己的前期努力正在被無聊的日復一日的單調枯燥生活所消滅殆盡,斯諾登教士在傳授完他全套的祝福之韌後的第六天就因為爛肺病咳血而死,從教士臨死前的懺悔得知,每個地區的教士分別掌握了一種神術,而各個領主身旁的主教則掌握了三到四種,身處燈橋的教宗據說掌握了全部神術,但能施展多少出來,就很值得商榷了。
教士死後,張虎恩的生活變得更加無聊起來,遊騎兵出城誘敵已經一個半月了,至今杳無音信。九趾除了每天加大訓練量外,根本不過問遊騎兵的生死,張虎恩在幾次作戰會議上提出要求進行刺殺任務,但都被九趾以訓練不足,情況不明的理由搪塞過去了。其他的次長和兵長舉得這樣平安無事的日子非常好,巴不得長年累月就這樣下去了。更不會附和張虎恩的出擊請求了。
日子就在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黑城裡就像死水一般地沒有絲毫動靜,灰袍子們照常訓練,照常吃飯,照常站崗巡視,好像日子就要這樣重複下去一樣。看著自己的關注度正在滑向無底深淵,張虎恩徹底急了,他也顧不得什麼顧全大局了,老子連飯碗都快不保了。誰還管你們這些演員的死活啊?
張虎恩再一次推開作戰會議室的門,九趾還在和次長、兵長繼續老生常談,張虎恩將配發的雙手劍拔出來,一下子插在沙盤中央,對呆滯的九趾說: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要麼讓我越過城牆,無論是尋找遊騎兵,還是完成我早就應該完成的任務;要麼你答應我的挑戰。當然你應該知道結果如何,所以乾脆點把總長的位置讓出來。我已經無法容忍你這麼長時間的不作為和消極防禦了!”
張虎恩一點也不客氣的話讓幾個灰袍子官僚臉色大變,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從奴隸一步登天到兵長的傢伙這麼不識好歹,他們沒想到,觀眾們也沒想到,張虎恩看著自己猛然暴增的關注度,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索性就撕個稀巴爛。
“大膽。。。。。。”
張虎恩一拳就將出言呵斥的巨巖夯飛出去,巨巖啪嘰一聲撞在黑曜石的牆壁上,直接暈死過去,對於這個一直只會唱反調,貪生怕死的衛士兵長。張虎恩早就想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既然你這麼識趣把臉湊過來,我不揍你都對不起你的傾情演出。
九趾和兩名次長蹭蹭蹭地拔出佩劍,張虎恩將雙手劍從沙盤上拔出來一揮,三人就看著自己手中的斷劍發憷!
“怎麼樣,讓我出去,還是主動退位,我可沒有多少耐心!”
“不要衝動,我們可以坐下來談。。。。。。”
“嗖!”
鐵顱摸著自己本來就稀少的頭髮又不幸地掉下來一撮,一臉正氣凌然地對九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