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寶石灣扒皮法。”
由於白臉的情況好轉,他們總算在日落之時感到了棕豬的中繼站,知道棕豬有可能叛變後,他們並沒有大搖大擺地走進棕豬的小木屋去質詢他,反而是將馬匹藏在了千米遠的森林裡,躲在了一排豬舍的後面,留心觀察周圍的情況,以免有蠻族出沒而暴露行蹤。
“好像沒有蠻族的蹤跡,我想你可能真的是誤會了,棕豬也許是在和蠻人虛與委蛇呢?”
“禁聲,有人過來了!”
一陣沙沙聲從豬舍前面傳來,三人連忙朝雪地上趴下,只露著五隻眼睛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披著黑袍的小身影朝著三人的方向走來,懷中不知道抱著個什麼,腳步是那麼急促,那麼慌張,還不時地看向後面,彷彿後面有人在跟蹤他一般。
黑袍越來越近,張虎恩見避無可避,一個虎撲從雪地裡跳起來,一下子將黑袍撲倒,用手捂住黑袍的嘴巴摁倒在雪地裡。
“哇哇哇!”
黑袍身下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張虎恩手忙腳亂地將黑袍手中的小夾襖遞給點子,點子開啟夾襖的一角,裡面是一個臉上還帶著血絲的小嬰兒。點子一下子慌了神,嬰兒因為冷風的緣故反而哭的更大聲了。
嬰兒的哭聲引起了小木屋內人的動靜,一個老婆子拉開窗戶,朝著哭聲發出的地方喊一聲:
“貝妮,快點把那個孽種處理掉,否則等大人醒過來,就不會想我這樣仁慈地對待那個孽種了!”
張虎恩一下放開黑袍,衝她噓了一聲,黑袍中的女子滿眼淚水地點了點頭,從點子手裡接過孩子放進懷裡小聲哄起來。張虎恩看著臉上表情詭異的點子,問:
“這是什麼情況,點子,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點子看著黑袍女子,問:
“是男孩?”
女子點了點頭,眼中是無限的絕望和哀求,她小聲地對點子說:
“灰袍子大人,求你不要告訴棕豬大人,我只是想讓他吃一口奶,他才剛剛出生,我不想看到他一口奶都沒吃便被餓死。”
“我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虎恩的頭皮都快炸掉了,如果說他對於女人還有免疫力,對於剛出生的小嬰兒的免疫力就幾乎為零,他們的對話中好像這個小嬰兒即將要遭遇什麼可怕的命運,張虎恩體內的暴力因子因為點子接下來的一席話徹底點燃了。
“她應該是棕豬的外孫女,這個孩子應該是棕豬和她的兒子。。。。。。我知道這聽起來非常地不可思議,棕豬就是這樣一個怪胎。他和他的妻子,他的女兒,他的外孫女們一起生活在一起,而這些女人都是他的‘妻子’,他享用她們的**,讓她們繼續為他生女孩兒。如果生下男孩兒就必須殺死,以免在這個族群中威脅到他的利益。。。。。。哎,這是他的家事,和我們沒有。。。。。。好吧,白臉,看來咱們的兵長大人已經接替你的工作了。”
“哐!”
厚重的木門被張虎恩蠻狠地撞倒,一陣雪花飄進了溫暖的小木屋內,十幾個大大小小的果女從被窩裡爬出來,睡眼朦朧地看著破門而入的張虎恩發呆。一個躺在熊皮大椅上的肥胖老頭從睡夢中驚醒,看著張虎恩身上的灰袍子,面帶慍色地說:
“這是裡棕豬大人的地盤,灰袍子,你會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代價!”
張虎恩看向周圍一圈的果女們,發現她們中有白髮蒼蒼老得掉牙的老太婆,有風韻猶存的中年大媽,有青澀的少婦。還有發育不全的少女,以及兩個只有丁點兒大的女娃。一個少婦懷中還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奶娃。
“我在和你說話,灰袍子,我是棕豬大人!”
棕豬提起了放在身旁的長劍朝他走來,張虎恩將巨盾往地上一扔,兩步就躍到了棕豬的面前,他一腳將準備攻擊的棕豬踹翻在地。再全力一腳踩在棕豬的褲襠上,一陣令人心碎的啪嘰聲立刻在小木屋中傳播起來,棕豬連哼哼都沒有一聲就痛暈了過去。
“不!”
一個老掉牙的老太婆從牆上取下了一把雙手劍朝著張虎恩砍來,張虎恩戴著鐵絲網手套的左手奪過了長劍,一巴掌就將老太婆扇飛到牆上。噼裡啪啦的骨折聲從老太婆的身上傳出,周圍的果女們連忙鑽進被窩,拉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瑟瑟發抖。
點子、白臉和貝妮走進木屋,見到張虎恩踏在棕豬的身上,棕豬已經一動不動了,貝妮鬆了一口氣,旁邊的另一個老太婆又跳出來,一把就要搶走她懷中的嬰兒。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小雜碎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