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濱孫的話讓眾人一陣沉默,許翔宇點著頭對張虎恩說:
“我覺得你應該向那位州長大人好好學習一下,人家手下的忠誠度可比你那些一天到晚就知道窩裡斗的同伴們要高多了。”
“閉嘴,再出聲我撕爛你的嘴巴!魯濱孫醫生,聽說你們附近有個部隊是吧?”
“你是說礦業警備隊的那些懦夫,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那些膽小計程車兵只會哭爹喊年地逃回家抱媳婦哄孩子,把大部分裝備和彈藥都留給了我們,所以我們才能在這麼多次的喪屍圍攻中挺過來。。。。。。”
“停車!”
許翔宇突然出聲道,張虎恩瞅了他一眼,踩下了剎車,他看著許翔宇不像是開玩笑的嚴肅表情,問:
“你發現了什麼?”
“不是我發現了什麼,魯濱孫醫生,你說你們接受了那些軍人的裝備,裡面有跟蹤裝置嗎?”
“你指的是?”
坐在後備箱裡一言未發的明通突然說:
“是不是那種藥丸大小可以發出嘟嘟聲的東西?”
“見鬼,所有人都下車。把身上的東西都掏出來,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咱們被跟蹤了。”
張虎恩連忙把suv開到路旁的一個樹叢中,解決了幾隻遊蕩的喪屍後,大家總算把身上的東西都弄了出來,檢查來檢查去也沒有發現什麼嘟嘟響的東西。他們看向許翔宇,覺得他太疑神疑鬼了,不過許翔宇讓大家噤聲,一陣細小的嘟嘟聲立刻出現在眾人的耳朵裡。
他們齊齊看向捂著一條毛巾的李長鳴,李長鳴摸著自己的屁股,一臉駭然地說:
“王八羔子,他竟然。。。。。。竟然塞到了我的。。。。。。”
當魯濱孫帶著塑膠手套將那個跟蹤器從李長鳴的屁眼裡摳出來的時候,又把傷口崩裂的李長鳴給痛暈了過去,譚澤明走過來正準備一腳將他仍在地上的跟蹤器跺碎。許翔宇卻伸手製止了他,他將沾著血跡和糞便的跟蹤器裝進一個小塑膠袋裡,對張虎恩說:
“也許,咱們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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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長坐在一輛慶鈴皮卡車中,看著前面開路的一輛路虎,笑著對一旁正在開車的吳林林說:
“親愛的,馬上咱們就能找到一處安全的避難所了,等到了那裡。咱們就可以把你一直看不順眼的那個潑婦處理掉,把她的兩個雙胞胎收養過來。咱們也當一回爸爸媽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怎麼樣?”
“討厭啦,親愛的,別摸人家的腿啦,人家還要專心開車呢。”
畫了一個濃妝的吳林林簡直比鬼還要難看,他矯揉造作地穿上了一件女式連衣裙。裙襬下面的黑色絲襪讓州長一陣雞動,他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吳林林的襠部來回摸索著,吳林林不時發出一連串的“嬌笑”,逗得州長心癢難耐。
“州長,前面的路不好走啊?”
步話機裡傳來頭車路虎駕駛員的聲音。州長拍了拍皮卡車的後窗玻璃,躺在皮卡車後槽子上呼呼大睡的範能摳了摳結上血痂的腦門問:
“大大。。。。。。吃飯嗎?”
“給我滾下去,走路,你已經快把車給壓塌了。”
“大大,我。。。。。。我走不動。”
“滾!再吼沒飯吃!”
範能無奈地從皮卡車上爬下來,皮卡車一下子就變得動力十足了,四兩越野型的轎車愉快地從範能身旁穿過,後面的兩輛車上的人都對他打著招呼:
“嘿,胖子,該減肥了!”
範能憤怒地扛起狼牙棒跟在後面,沿途走過來的喪屍都被他砸成了肉醬。當他們開過一個彎道後,頭車突然停了下來,州長在步話機裡問:
“怎麼了?”
“州長,前面。。。。。。前面沒路了。”
州長難以執行地拉開車窗探出頭去,看著前面是一個三面環山的山坳,他立刻將頭縮了回來,冷汗直流地衝步話機裡喊:
“撤退,撤退,咱們中伏了!”
“轟!”
一塊巨石從後面的山隘口滾落下來,砸在了殿後的那輛現代i35上,上面的人連屁都沒冒一個便被咋成了肉鬆餅,槍聲立刻在這個小山坳裡響起來,州長拔出槍縮在車廂裡,看著他的愛人吳林林被亂槍打成了篩子,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