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爾頓。。。。。。”
胡迪尼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樣,張虎恩見夢無簡望過來,知道該自己交代背景了,連忙清了清嗓子,說:
“我叫強森,是一名職業拳手,一直居無定所,如果說要有交集,在丹佛市倒是打過兩場比賽,你說的卡迪爾頓黑幫我沒聽說過,不過你認識一個叫阿什利的人嗎,他給我介紹過一分打手的工作,讓我去平民窟收拾一個叫維克多的欠賬老賴。”
胡迪尼聽到這裡,好像想起了什麼,大家朝他看去,發現他臉色數遍,為了撇清自己的關係,他連忙介面道:
“我是丹佛市市局重案組的胡迪尼,不錯,我抓過卡迪爾頓幫的很多人,而且你說的阿什利我也認識,他是局裡的常客,卡迪爾頓幫的經濟掮客,經常聯絡外來人幫他們處理不好處理的事務,另外,很不幸地告訴你,那個叫維克多的會計應該是被你活活打死的,我想你才是豎鋸將我們拉來這裡的元兇吧。”
“不,我不同意。”
大家朝出言的漠冷看去,漠冷臉上依舊掛著冷淡的表情,他開口敘述道:
“我叫崔斯特,是一名靠技術吃飯的專業人員,我最近一直在丹佛市從事業務,三天前,我從那名死去的郵差家裡擷取過一封信,收信人就是維克多,而寫信人卻是那個叫羅本的老頭,從信中的內容來看,你所謂的小會計維克多牽扯到了一起政治詐騙案,他想從羅本老頭那裡敲詐300萬美元。”
“即便是這樣,他打死了維克多也是事實。”
“事實上我並不知道我有沒有打死他?因為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事後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有法醫的鑑定在那裡,你無法擺脫責任的,強森。”
“我。。。。。。我可以說一句嗎?”
“當然,海瑟薇太太。”
海瑟薇太太把臉轉向了一直低著頭的貝利,說:
“請問貝利先生。是不是你將炭疽包裹寄到洛德羅蘭大廈的,我雖然很老了。但我記得你的側臉,現在看的更清楚了。你左臉上的那塊疤讓我記憶猶新。”
“你在說什麼,瘋婆子,我是一名化學家,我有我的職業操守,我絕對不可能把什麼炭疽信寄到你們住的那個大廈裡。。。。。。”
貝利突然停止了說話,他發現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第一,海瑟薇太太說的是炭疽包裹不,不是炭疽信,第二。海瑟薇太太並沒有說她住在那棟大廈裡。”
“口誤,我只是一時口誤。。。。。。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真的不是我乾的!要問你們怎麼不問問我身旁的這位先生。。。。。。”
被殃及魚池的南丁抬頭驚詫地盯著貝利,貝利連忙惡狠狠地回敬他說:
“看我幹什麼,你的那本《洛德羅蘭大廈紀實》不是賣的很火嗎,你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嗎。。。。。。”
“時間到!請大家投票,順序從左到右。”
第一個亮燈的胡迪尼警官惡狠狠地盯著張虎恩,毫不猶豫地喊了一聲:
“強森!”
圓盤上的槍口緩緩地轉動,對準了張虎恩。第二個是小說家南丁,他瞪了貝利一眼,說:
“貝利!”
槍口沒有移動,坐在他身旁的貝利連忙回了一句:
“南丁!”
槍口還是沒有移動。輪到海瑟薇太太了,她顫抖著說:
“貝。。。。。。貝利!”
貝利連忙回過頭去衝老太太吼道:
“不就欠了你1000美元嗎,至於把我朝死裡整嗎?”
槍口緩緩地轉向貝利。貝利嚇得差點暈厥過去,輪到漠冷了。他看了周圍的人一眼,說了聲:
“胡迪尼。”
胡迪尼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後面兩個,一個夢無簡,一個張虎恩都不是什麼好鳥,看來他這次在劫難逃了。夢無簡盯著貝利看了好久,輕飄飄地說:
“南丁。”
南丁一下子懵了,他自問沒有得罪過墨爾本啊,連忙出口問:
“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猥瑣。”
“你說什麼?”
現在的情況是貝利2票,南丁2票,如果張虎恩投給其中任何一個人,那個人就會被認定為內奸,但如果他投給胡迪尼,就會出現三人同票,輪盤槍就會依次開始槍決,但到底從左到右,還從右到左,鬼才知道。
“選南丁,他是寫小說的,花花腸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