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甲落在沙地上,現在的玫瑰才是真正的果了,她一邊笑著扔掉長劍和匕首,一邊不斷甩胸搖臀地走向張虎恩,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卻悄悄按了下去,一點寒芒出現在戒面上。
“怎麼。如果你想來一發,現在就可以把我就地正法了,我完全不會抵抗哦。”
“辦了她、辦了她、辦了她!”
“草死這個臭娘們兒!”
看臺上的公民們同仇敵愾地朝張虎恩打氣,連一些維持秩序的血軍士兵都聚精會神地盯住了玫瑰的**,魯斯伯爵放下單筒望遠鏡,對一旁嚇得跪在地上哆嗦不已的詹姆斯說:
“照你這麼說,那位叫荷馬的牧師真的會使用神術。”
“是的,伯爵大人。我可不敢欺騙你啊,這完全都是荷馬的問題。原本只是叫他來給門修斯做死亡禱告的,沒想到他竟然施展了神術。。。。。。”
“馬丘比。”
“在。”
“立即趕去無冬城,把一個叫荷馬的牧師給我弄回來。”
“是!”
馬丘比領命下去了,魯斯看向篩糠一般的詹姆斯,說:
“至於你,我身邊不需要知情不報的下屬。”
“不。大人,這不是我的錯,我。。。。。。”
詹姆斯尖叫著被兩個親衛拖了下去,他再次舉起望遠鏡看去的時候,發現張虎恩和玫瑰已經抱在了一起。
(哼。好色之徒活該死在帶刺的玫瑰下!)
“吻我。。。。。。”
玫瑰忘情地挽上張虎恩的脖子,右手的戒面朝著張虎恩的脖子刺去,張虎恩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了句:
“對不起,下輩子別在當角鬥士了。”
抱住玫瑰腦袋的雙手用力一扭,玫瑰錯愕的表情就定格在了180°反轉的臉上。
“**,你不用留給我們用啊!”
“太可惜了,門修斯,你先辦了她再殺也不遲啊!”
看到這一切的魯斯伯爵將單筒望遠鏡摔在了地上,一旁的文德斯那眼睛瞟了瞟他,心中不無惡意地一陣暢快。
(看見了吧,這就是你留他下來的後果。)
張虎恩將腦袋後翻的玫瑰輕輕放在沙地上,拖著戰錘走向已經爬到牆角正在朝鐵柵欄裡計程車兵求救的鋼鐵大師,公民們整齊劃一地喊著“殺”已經將鋼鐵大師嚇尿了,一條溼漉漉的痕跡隨著他爬動的路線拖了很長很長。
“不要!”
張虎恩抓住鋼鐵大師的右腿上的鐵靴,將他整個人一路拖回了角鬥場中央,魯斯扭曲著臉站在了看臺上,伸手朝他比著向下的拇指,眼中全是惡毒和譏諷。
(早晚讓你死在角鬥場上,實在不行,就下毒!下毒不行就美人計!美人計不行就派人暗殺!)
張虎恩看著魯斯,遲遲不動手,周圍的公民見戰神與伯爵面對面地互相對視著,紛紛安靜下來,不知道他們中間又要發生什麼好玩兒的事情。
魯斯高傲地揚起了頭,說:
“殺了他,奴隸!”
“你自己殺吧!伯爵!”
張虎恩放下戰錘,雙手抓住鋼鐵大使的雙腿,掄圓了將他拋向看臺,在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的過程中,兩三百斤的鋼鐵大師就像一個鐵坨子一般砸進了伯爵所在看臺中。魯斯看著砸壞了自己的座位已經成了一團兒廢品的鋼鐵大師,摸著自己左臉被刮出的一道口子,再也沒有了什麼貴族風度,他雙手不斷地朝著張虎恩指去,瘋狂地喊道:
“殺了他,殺了這個膽敢行刺我的奴隸!”
第二十四章救場的公爵大人
一隊隊血軍士兵扛著長槍衝進角鬥場內,看臺上也佈滿了手持長弓和弓弩計程車兵,他們將張虎恩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魯斯命人將鋼鐵大師那坨垃圾抬走後,站在看臺上,意氣風發地衝張虎恩笑道:
“怎麼樣,奴隸,你現在求饒,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否則,我不但要殺死你,還要將你的皮剝下來掛在我的地窖裡成為戰利品。”
全場寂靜,除了魯斯伯爵的說話聲,就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張虎恩將戰錘扛在肩上,哈哈大笑起來,他無視周圍計程車兵和弓箭,仰著頭對魯斯伯爵說:
“你是我所見過的西海人中最卑鄙下流,最不如禽獸,最無恥齷齪的,我真替你的子民感到悲哀,在你這樣言而無信,翻臉無情的領主手下討生活,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多麼堅定的意志才能堅持下去。魯斯,你不過是一匹披著貴族外皮的蠢豬,你要殺我,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