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言圖的德國人表面上裝作憤怒,可對張虎恩的歡喜已經從他正在上升的狀態完全出賣了。張虎恩輕啟嘴唇,道:
“是的,大人,我相信我的價值絕對比一個疏於訓練的傭兵高。”
張虎恩將鐵劍還給了衛兵,衛兵在接過鐵劍後朝他行了一個戰士的撫胸禮,這是對勇士的尊敬。言圖看在眼裡,心中的歡喜更盛,被拉克拉斯人坑了這麼多年,今年終於有好貨了。
“好吧,200金蘇,契約呢?”
老鼠精接過言圖的錢袋子,捋了捋鬍子,道:
“言圖,我的回扣呢?”
“你說什麼?”
“我靠,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還想要回扣!”
“該死的拉克拉斯人,你們不要太貪婪了!”
老鼠精要回扣要的那是一個理直氣壯,言圖無奈地制止了同伴的呱噪,給了他一個小袋子,說:
“安吉斯,這是最後一次了,再這樣我會直接向你們的上官提出交涉,我們諾茲公爵的顏面不是讓你們任意糟蹋的!”
“哈哈哈,老朋友,看你說的,去,選幾個漂亮的女奴進來服侍各位大人,我請客!”
對於溫柔美麗的拉克拉斯女人,商人們是非常滿意的,聽老鼠精這麼說後,也不再追究他的惡劣行徑,開始沉迷在大草原上的溫柔鄉里。
言圖帶著重新上好腳鐐手銬的張虎恩走出了帳篷,他不願意參與到這種集體**的盛會中,他的專屬女奴必須是經過調教和訓練的熟練性奴,這種青澀的蘋果吃著只會牙酸。
“對了,你還沒有名字吧?”
言圖將他帶到了一輛黑蓬車前,兩名傭兵給張虎恩的脖子上套上了麻繩,正準備用黑布矇住他的眼睛,言圖突然問了一句,張虎恩點了點頭說:
“自從我戰敗以來,姓名就被剝奪了。”
“那你就叫門修斯吧,剛好能配上這個高貴的名字的戰神已經死了很久了。戰神門修斯!哈哈,在十月王朝豐饒的土地上綻放你的新名字吧!”
沒有拒絕權利的張虎恩現在就叫門修斯了,他被傭兵趕上了黑蓬車,挨著一堆渾身臭汗的奴隸坐了下來,他的手銬被固定在了車頂的木質橫擔上,等到他左右都擠滿了奴隸之後,外面傳來了一聲馬鞭聲,黑蓬車開始緩緩開動。
“嗚嗚嗚!”
車上不時傳來各種年齡段人的哭泣聲,渾濁的空氣使得這種哭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