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看,說不定到時候還得靠人家幫襯一下,當下微笑著伸出手道:
“你的錄影我看了,很有領袖氣質,希望我們能夠在電影裡好好合作。”
“一定一定,不介意的話我叫你一聲張大哥可以嗎?”
一群人圍著張虎恩攀交情,這讓身為教練的韋黃鶴很不爽,這個訓練場裡他就是天,要巴結也只能巴結他,哪裡輪得到群眾演員如同眾星拱月一般出現在場上。
“幹什麼呢,我看你們是休息夠了,開始捉對訓練吧!”
一陣哀嚎過後,演員們開始捉對練習,孫兆進準備和張虎恩一起對練,卻被韋黃鶴擠到了一邊。
“我來和你對位,順便指導一下其他學員。”
張虎恩點了點頭,血管中有種叫做躍躍欲試的因子在蓬勃跳動,韋黃鶴的話語吸引了周圍學員的注意,他們紛紛停下來圍成一圈兒,觀看教練和最有潛力演員之間的對決。
“來吧,讓我看看你都會些什麼?”
(我怎麼覺得這個教練對我有敵意?)
“來啊,扭扭捏捏地像個娘們兒。”
“喝!”
張虎恩持劍前刺,韋黃鶴提盾格擋,張虎恩的右手劈砍在盾牌上,從拉克雷身上他學到了雙劍角鬥士的狂風攻擊,只需要控制住重心不讓自己過於接近目標,就可以靠著雙劍優勢不斷以力量優勢打擊對方的抵抗。
“砰砰砰!”
木劍如同鼓槌一般一下接著一下劈在韋黃鶴的木盾上,開始時由於不熟練,還無法使出連續的強力攻擊,但在數下呼吸之後,張虎恩如同回到了那個充滿了鮮血和死亡的角鬥場上一般,血絲緩緩爬上眼白,力量一下比一下大,如同夯地一般的力量將韋黃鶴的右腿膝蓋打地蹲在了地上。
(就是現在!)
記憶中拉克雷的一招變砍為撩直接叩飛了自己的盾牌,就在張虎恩一轉身準備照貓畫虎給韋黃鶴來這麼一下的時候,突然腳腕被一隻手抓住,整個人失去了平衡,狠狠地砸在了沙地上。
一把木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韋黃鶴那得意的大臉微笑著說:
“你太注重猛攻了,卻忘記了自身的破綻,看見了嗎,一味的猛攻只會導致自己的死亡,你們可千萬不要學他。”
“是的,教練,我知道了。”
張虎恩很坦然地接受了失敗,從沙地上爬起來,雙劍一前一後地平舉著看向韋黃鶴。
“教練,請繼續指導我。”
韋黃鶴臉上一愣,看著張虎恩眼中的堅決,哈哈一笑說:
“好,再來。”
有句話叫做工作虐我千百遍,我待工作如初戀,放在張虎恩的身上太合適不過了,他不斷被韋黃鶴利用各種角鬥技術打倒、掀翻、扔出去,不過瞬間他就如同一個沒事兒人一般爬起來,恭敬地朝韋黃鶴示意再來。
“啪,啪!”
木劍抽在他的身上,每一次都會抽出一道印子,他的破綻不斷暴露出來,進攻技術粗糙,防守技術更粗糙,不過每一次他倒下後,第二次的進攻都在刻意地模仿韋黃鶴,雖然韋黃鶴還是能夠在幾招之內將他打倒,可擊倒所用的時間、心思、力氣、技巧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難。
“嗆!”
張虎恩的木劍再一次砍在韋黃鶴的木盾上,整個人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撲了上來,左手藏在腰間的木劍是他的後招,看著這個準備以命搏命撲上來的人,韋黃鶴第一次在心底裡升起了煩躁的感覺,如果實在角鬥場上,他早就殺他幾百遍了,可問題不是。
“碰!”
韋黃鶴的木遁將他扇到了一邊,木劍緊跟著朝他脖子刺去,張虎恩靈巧地一個翻滾躲過,並在空中朝著韋黃鶴擲出了右手的木劍。
韋黃鶴持盾將飛來的木劍打掉,再看去時,張虎恩已經從右側飛奔過來,左手的木劍換到右手,整個人滑鏟著沙地捲起一片沙土朝著自己的下半身襲來。
(可惡。)
韋黃鶴第一次慌了,這種違規的打法只有在電影中的角鬥場裡才會出現,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如此拼命!於是他棄盾了,將木盾朝著那片飛揚的黃沙扔去,然後急速後退,不過黃沙在湮沒了木盾之後去勢不減,將他也捲了進去。
在場的學員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不就是訓練嗎,至於這樣拼命嗎?當黃沙散開之後,兩個人影出現在場中,兩人分別用木劍擱在對方的脖子上,而張虎恩的額頭卻在滲血,顯然他沒有躲過飛來的木盾。
“咳咳,如果是鐵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