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關注度正在玩高臺跳水,觀眾和影迷們就是這麼現實,不喜歡你的表演,就把你拉黑,等到你下次再有出彩的表演時,才會漸漸重新關注你,你哭爹喊娘都沒用。
他們跟著科瑞和梅緩緩朝著達克蘭這座鬼鎮走去之時,張虎恩和克里斯蒂安的皮卡也剛剛從地平線上冒出個頭。
“真是該死的鬼天氣!”
一路上基本都是莎朗在抱怨,張虎恩在傾聽,並不是他不擅於言辭,而是他實在不知道怎麼與莎朗這種棕色美人搭訕,骨子裡張虎恩還是一個謙遜的大夏男人,叫他演戲他可以表現得很彪悍,但真要與美女獨處一室,他就有些顯得詞窮了。
“你看那邊!”
順著莎朗的手指看去,一座破破爛爛的小鎮出現在地平線上,不過張虎恩更加在意的是小鎮遠處的天際,那抹不正常的黃色正在朝著天空慢慢擴散。
“的確是個鬼天氣。”
“我說的是達克蘭鎮。”
“我說的是沙塵暴。”
“見鬼!”
莎朗眼睛飄向遠方,作為一個長期生活在沙漠戈壁中的人,當然知道沙塵暴的恐怖,估摸著沙塵暴來襲的時間,莎朗反而不那麼擔憂了,一抹笑意出現在她的臉上:
“這樣也好,幹掉他們後,黑暴就能幫我們處理掉所有的痕跡。”
“黑暴?”
張虎恩有些詫異,遠遠看去黃色沙暴沒有那麼恐怖啊。
“你看最遠處那片紅色,只有緩慢的風才能將沙塵積聚到半空中,形成遮天蔽日的紅沙暴,而且一進入達克蘭這片丘陵,風的速度會更慢,那時候就是什麼也看不見的黑沙暴了。”
(這可太糟糕了,在沙暴環境中遭遇怪物。)
“那我們可得加快速度了。”
“不用怕,親愛的。”
莎朗的笑容有些怪異,她棕色的面板由於夏日的悶熱已經滲出了滴滴晶瑩的汗珠,汗珠掛在她的尖尖的下頷,透過面板的棕色閃爍著光芒,顯得十分誘人可口。
“我在達克蘭小教堂的地下室裡藏了一些咱們運貨時的存貨,還有一瓶法國的紅酒,正好可以消磨一下餘下的時光。”
不用說那些所謂的存貨都是從墨西哥偷運過來的高純度heroin,以前的影視作品中多說毒販不吸毒,那是哄鬼的,除非做到埃斯科巴、維勒拉、貝爾特蘭這樣級數的國際大毒梟,才會瀟灑地衝著鏡頭一邊裝文藝青年勸導家人不要吸毒,一邊像賣食鹽一般瘋狂販毒;像斯蒂文和莎朗這種小毒販,如果不吸毒,恐怕連販毒集團的門檻都摸不到。
“是嗎,寶貝兒,你可真是狡兔三窟啊。”
“什麼兔子?”
“大夏的一句成語,是說狡猾的兔子總是留有後手,至少有三處以上的藏身之所,才能高枕無憂。”
“很有趣,不過高枕無憂又是什麼意思?”
(我錯了,我不該向西半球的文盲普及大夏成語。)
“**!快停車!”
莎朗拍著車窗讓大皮卡停了下來,不由讓張虎恩非常佩服她的視力,這麼遠她都能看到路面上的釘子,讓張虎恩准備直接開過去斷了她逃跑後路的如意算盤給落空了。
“這幫該死的奸商!”
莎朗一腳將路面上的鐵屑掃到一旁,可遠遠看去,整條118號公路至少有長達1公里的路面都被撒上了鐵屑,這種鐵屑看似沒什麼危險,但高速透過的汽車輪胎會像粘鼠靈一般會在瞬間將鐵屑全部擠進輪胎的橡膠裡,而且地面的摩擦力和車輛自重的雙向作用力,十有**都會爆胎。
“一定是安東尼和他那個酒鬼老爹搞出來的,我說他們那個廢品收購點怎麼突然收購起加工廠的鐵屑來了,原來是為了擺在這個操蛋的地方,**!dog**!我一定要捏爆他們的卵蛋。”
(寶貝,你真tmd的兇殘。)
莎朗看到了路基下面的那輛迷彩車,掏出手槍走了過去,她在車前後轉了一圈兒,又掀開車門翻了翻,撈出來一個黑色的小塑膠袋,裡面裝著一捆黑色的條狀物---美國人的精神食糧“dama”。
“呸,竟然是德州的劣質貨,水分都沒有蒸乾就拿出來了,真是一幫窮鬼!”
莎朗將嘴裡咀嚼的dama吐掉,作為資深販毒者,她和斯蒂文對各種流行在市面上的毒品都非常有研究,她將dama扔到車上,看著拉出旅行袋跨在背上的張虎恩,說:
“幾個小崽子而已,我們真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