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這次要保護的目標,小隊長在經過了短暫的騷亂後,立刻用步話機請示上峰,該怎麼辦?
趁著他們猶豫的當口,張虎恩已經衝進了別墅,十幾發子彈被他擋在了左手前的念力罩上,一個金髮白人全副武裝地躲在房間客廳裡的沙發後面朝他射擊,張虎恩不去理睬他的騷擾,猶如散步一般走進了客廳,看著客廳牆上掛著的巨幅婚紗照,裡面的李智和一個白人對著鏡頭笑得很開心。
“你就是那個鱉孫?”
張虎恩一招手,就把白人隔空懸浮著抓了過來,白人眼中的恐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張虎恩把他和照片上的男人對照了一下,發現根本不是,隨手一扔,就把白人甩到了牆上,白人當場就暈了過去,他聽著別墅內外的動靜,朝著連線二樓的樓梯飄去,又是一陣槍響後,他捏著懸浮在面前的子彈,輕蔑地看著手持自動步槍的李智。
李智的身後是一個穿著毛線衣的白人,這個男人,表情很緊張,不過正在努力地保持著不斷顫抖的身體,他的懷中有一個襁褓中的黑髮嬰兒,張虎恩朝著他們兩走去,李智發瘋一般朝著他射擊,子彈被他全部擋掉,一揮手就將李智抓住撞在了牆上。
“親愛的,不,不,你不能這樣,求你,求你不要傷害我們。”
張虎恩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可是看他的樣子也知道他在求饒,他走到男人的面前,男人緊緊地護住襁褓中的嬰兒,眼神中全是乞求和絕望。
張虎恩看著嬰兒粉嘟嘟的小臉,熟睡中的孩子根本沒有被外界的吵鬧給弄醒,他閉上眼睛,想起了丫丫剛剛出生時的模樣,過了一分鐘,睜開眼,一掌打飛了好不容易掙扎著爬起來的李智,惡狠狠地對她說:
“想讓他們因為你的過錯而陪葬嗎?”
“呸!”
李智倒在地上啐了口唾沫,說:
“你這個懦弱的男人,竟然獲得這樣的能力,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啊!”
“我還以為你們只信天照大神呢?怎麼也信老天爺啊,哦對了,我只是一個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