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主盛情難卻,答應將觸發支線任務。)
陳兆舉這麼一說,朱紅燈和誠心和尚臉色就變了,大刀會不比義和拳,人數質量都要差很多,這也是朱紅燈不敢輕易邀張虎恩入拳的原因,蓋因現在的大師兄是趙三多,你平白無故地弄進來一個仙人,這不是要槍了趙三多大師兄的地位嗎?若是不讓仙長當大師兄,那朱紅燈覺得自己就是在找屎,有著仙人這座靠山不傍,反而去擁護一個凡人,還不是自尋死路。你肯幹人家仙人肯幹嗎?
大刀會此次和義和拳一同遭擒,原本在獄中就說好了,若此次僥倖不死,大刀會就併入神拳,好歹也給陳兆舉爭取一個副門主的地位,這樣他們坎字門也多了一個助力,在神拳八門的爭鬥中也算有了點威視,可陳兆舉現在變卦,擺明了是要傍上仙人這棵大樹,讓一眾坎字門的拳眾心中不滿。
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朱紅燈再不表示點什麼,就真的是腦殘了,於是他連忙跪下喊道:
“恭請仙長入主神拳,紅燈請仙長就神拳大師兄位,代行天罰,掃清滅洋。”
一幫子拳眾只要不是傻子都跪下高喊大師兄了,張虎恩眉頭一皺,因為他們的狀態開始朝著白名轉換了,強扭的瓜不甜,雖然不知道紅白藍之間有沒有什麼貓膩,不過還是小心為妙,於是他拒絕了:
“入不入拳,後面再說,本座有要事在身,便不與爾等多做糾葛,本座去也!”
張虎恩一拍囚服,直撲撲地來了個平地飛昇,一眾拳眾啞口無言地看著他飛走,陳兆舉立刻翻臉指著朱紅燈的鼻子罵道:
“若無真心談什麼入拳不入拳,定是仙長看出你等私心,如今事已如此,如之奈何?”
朱紅燈慚愧地低下了頭,一旁的誠心和尚宣了一聲佛號,道:
“既然事已至此,陳當家如之奈何?”
第七章假道人
一出府衙大門,這些老義和拳自有一番自己的渠道,只見他們不知從哪裡順來了一大堆破舊衣服,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夥老實巴交的老農民,一陣亂七八糟地互道珍重後,這幫人就化整為零紛紛散去,張虎恩站在街角看著他們離開,放眼望去,路人盡是藍白之名,很少用紅名的人出現。張虎恩見他們散去後,穿著一身破爛囚衣大搖大擺地走在濟南街頭,引得行人紛紛側目。
“閃開,官府拿人,閒雜人等紛紛退避!”
心想毓賢手腳挺快嘛,不過這倒冤枉了人家毓賢,這對全副武裝的火槍營卻是馬金敘鑽了狗洞之後邀來的,火槍營遊擊馬術來是馬金敘的老表,聽聞又出了個難纏的妖道,便拉來了五百火槍手,提出了三百新毛瑟槍,便來大街上會會這個耀武揚威的邪魔外道。
張虎恩看著一個個拖著鞭子頂著勇號的火槍兵,他心裡一點都不怕,他真的不怕,因為他們的戰鬥力也就9點出頭,連10點的都沒有一個。
“妖道還不授首!難道要等我萬槍穿心嗎?”
不知道這位馬術來是什麼文憑,不過估計還是讀過幾年私塾的,瞧瞧,已經會篡改成語了,張虎恩就這樣大模大樣地站在濟南的大街上,四周已經清場,膽小的老百姓躲在自家的房屋內,只開著虛掩的窗戶瞅著這個囂張的妖道。
同時,一個坐在廖家茶鋪二樓的反賊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張虎恩和一票火槍兵對峙,坐在他對面的富家公子打扮之人不耐煩地指著張虎恩道:
“卓如,一個被妖言蠱惑的亂民而已,有什麼可看的?”
“經義兄,民心未死啊。奈何西邊那位?哎,真是民有報國心,卻無衛國門啊?”
“卓如,南海已經跑去日本了、你不會也想跑吧?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入我幕帷,我保你三年之內謀個五品頂戴。如果說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我叔叔嗎?”
“經義兄,是中堂大人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有區別嗎?”
“有區別,如果是經義兄的本意,那說明這大清還有救,如果是中堂大人的意思,那恕梁某不願再為西邊那位做事!”
“你!”
“哎。。。。。。叫我怎麼說你好呢?”
“梁某寧死也不再食西邊那位的俸祿!”
“不說了,不說了。看戲看戲,你看,那亂民衝過去了!”
“啪啪啪!”
一番炒豆子的聲音響起,大清的老百姓驚異地發現這位義和拳的妖道非但沒有倒下,還衣袖飛揚地衝進了火槍兵的陣營。
“頂住,都tmd給我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