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惡人之首的“惡貫滿盈”,一想到那南海鱷神都這般厲害了,再來一個更加厲害的老大,就對木婉清的狀況更加擔心起來。正所謂關心則亂。段譽也不管張虎恩願不願意,拉著張虎恩就追著那哨子聲過去。
聽著段譽在半山腰上就開始大喊木姑娘。可見他心中對木婉清的關心還是真心實意的,張虎恩和他來到山頭,卻見一名黑衣女子倒在地上,段譽連忙舍了張虎恩,衝過去將黑衣女子摟在懷裡,不斷地衝他說話。張虎恩卻見二人不遠處的一個大石後卻還坐著一人,身穿明黃色衣裳做武官打扮,手裡頭還拿著一本書。
“公子爺,天幸你安然無恙,剛才這位姑娘那幾句話。真嚇得我們魂不附體。”
段譽拱手還禮,道:
“朱四哥!原來你們已見過了?你……你怎麼到這兒來啦?真是巧極!”
見兩人在那裡你來我往的墨跡,張虎恩知趣地站到一旁,說起來,他們這些正道人士和自己這個少林棄徒,妖僧心證倒是水火不兩立的存在啊。
段譽見朱四哥正在打量形同野人的張虎恩,連忙介紹道:
“這位是少林高僧心證大師,與我在山中偶遇,特來幫我救人。”
“見過大師。。。。。。少林。。。。。。少林心證!”
朱四哥突然站起來,一拉段譽,喝道:
“妖僧心證!”
“正是!”
在場的只有段譽和木婉清搞不清楚為什麼朱四哥這麼大反應,妖僧心證的名號這半年來可是傳遍了大江南北,小小南詔的皇室四大護衛對他可一點也不陌生,一燈皇爺那裡可是給他們都敲了警鐘,此人性格怪異,亦正亦邪,心狠手辣,殺伐果斷,且修為只差他一籌,日後相見,當不得隨便挑釁,只求相安無事即可。
朱四哥連肝都顫了,剛擺脫了四大惡人的糾纏,這裡又冒出來一個妖僧心證,大理段氏只求安穩度日,誰知道怎麼會不斷惹上這些麻煩不斷的惡人啊?
朱四哥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抱拳拱手道:
“在下大理國皇室四大護衛之一朱丹成,見過心證大師。”
人家客氣,張虎恩自然也不好顯得粗鄙不知禮貌,當下也抱拳還禮,見妖僧並沒有大開殺戒的打算,好歹讓朱丹成鬆了一口氣,只不過支支吾吾地和段譽說話未免顯得不太方便,只管拉著段譽回大理就行,至於妖僧心證,大理現在是高手如雲,想來他也不敢硬闖大理城吧。
段譽見朱丹成要拉著他回去,雖然不願意就此回家,但是朱丹臣是出了名的講理天下一流,既然講不過他,自然也就認命了,不過讓朱丹成沒有想到的是,段譽竟然要求讓心證同行,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是朱丹臣可沒有當面說人不是的習慣,心中已有計較後,便同意了,四人前後下的山來,走了幾里路,見大樹旁系著五匹駿馬,卻是高升泰帶著四大護衛騎來的。
朱丹成牽過四匹馬,讓三人上馬,一路疾行,到了路邊的一處野店歇息,張虎恩叫店家燒了熱水,自顧自地進屋洗漱,朱丹臣才有空拉著段譽說:
“公子爺,你怎麼招惹到了妖僧這個煞星?”
“朱四哥為何如此說?”
“他是妖僧心證,在江南屠戮了百餘名江南豪傑,最後被一燈皇爺所擒,後來趁著三通不注意打傷了他逃遁,此人。。。。。。無論怎麼說,都是一個和那四大惡人一樣危險的人物!”
段譽聽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沒想到這個野人一般的心證大師竟然也是一個惡人,不過在一旁的木婉清卻不以為然道:
“沒事,大不了現在就合圍殺了他!”
對於這種腦殘的提議,朱丹成也只有苦笑,三人嘰嘰咕咕了半天,最後還是留下了幾兩銀子交給店家,連夜策馬而走,張虎恩泡在熱水裡,對外面的情況心知肚明,人家要走就走吧,自己的臉皮再怎麼厚也沒有到了搖尾乞憐的地步,等到洗漱完畢,從店家那裡要了吃食,好好地休息一番後,第二日他才騎著馬匹又跑了半日,尋得一個集市將馬匹賣掉,換來的銀錢買了好些乾糧和酒水,遁入深山開始修煉北冥神功。
第一日,北冥真氣直接就將他的三股內力全數打亂重新排列,四種內力互相牽制互相折磨,張虎恩疼的在地上翻來覆去,新買的衣裳也被折騰成了破破爛爛的模樣,到最後他只能趴在地上硬抗,如第一生死關都過不了,他這輩子註定無望修成北冥神功。
第二日,北冥真氣開始全面清除三股內力,可張虎恩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辛辛苦苦得來的三大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