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豐裕。於是在市裡的道觀、寺廟,尼姑庵裡面亂竄。但凡人家說靈驗的法器都給整上一套擺在家裡辟邪。
“琪琪,你這樣浪費錢可不好,你不是還要上大學嗎,到時候學費都湊不出來了。”
“沒事,沒錢不是還可以找你嗎?”
張虎恩一撇嘴說:
“我又不是大金主,你找我幹嘛?”
範夢琪放下碗。撤了一張衛生紙擦了擦嘴,把腦袋湊到張虎恩的腿上,像小貓一樣縮在他懷裡說:
“我認定你了,你可別想撇下我不管。在你這裡我至少還能感到溫暖。。。。。。別住在和尚廟了,跟我回家吧!”
“阿彌陀佛!”
門外傳來一聲佛號。聖山寺的老和尚,主持秀光大師走了進來,範夢琪連忙胡亂地開始收拾碗盞,秀光大師微笑著走進來,擺手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女施主何必在意這些表象呢?”
說完大師就笑眯眯地坐在門口的地上,張虎恩喝了一杯酒後,說:
“大師,今日為何有空過來啊?”
“苦水河,麻山村,那邊的同道已經傳話過來,讓我去一趟,以化解滿村的戾氣啊。”
張虎恩一聽,笑道:
“這算是等到人都死亡了,警察才出場的意思嗎?”
“阿彌陀佛,張施主你心裡的怨恨還是沒有化解啊,貧僧已經給施主你解釋過很多次了,若貧僧貿然前往,只會越權處置,到時候同道打上門來,壞了兩省同門的規矩啊。”
“除魔衛道可是你們出家人的本分啊。”
“那只是小說演義,其實各行各業都有各自的規矩,壞了規矩就很難辦事了。”
“看來你的六根不淨啊,大師。”
“施主教訓的是,貧僧此次遠行,怕是三兩日回不來了,說來慚愧,聖山寺上下眾多僧侶,卻沒有一個人有施主這般悟性,我不在時,還請施主多為照拂一下?”
張虎恩一聽笑了:
“有工資嗎?”
“施主,你這是為難貧僧啊,不若貧僧送你一件法器如何?”
好大的手筆,之間秀光大師摸出一個十字降魔杵來,這東西一看就不是凡物,比那些香火處賣的普通貨色要精細多了,而且表面有一層如玉光澤,想來是大師一直帶在身邊,以佛法溫養出來的高檔貨色。
“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
張虎恩笑嘻嘻地接過,誰知道大師立刻又從寬大的袍子裡摸出一封信來遞給他說:
“如此,也請一併笑納吧。”
“哎哎哎,大師,你。。。。。。”
秀光大師又宣了一聲佛號,溜走了,張虎恩看著手上的信封,覺得自己被老和尚帶坑裡去了,拆開來一看,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弟子頓首擺上:
弟子鄭思聰,早年隨家師拜見過師尊,後一心向善,多做善事,近日在z市市郊連水路117號購得別墅一棟,心中甚為歡喜,但入住月餘後,來了一邋遢道人在門前搖頭不已,弟子詢問之,其只說‘劫難將至’後走脫,弟子追之不及,心中甚為惶恐,後又找來一些同門查探,皆不知所云,故而煩請師尊遣來師兄查探,以解弟子心中之結,另附上龍卡一張,內有弟子誠心孝敬之香油錢10萬。密碼123456。”
“卡呢?”
張虎恩抖了抖信封,發現信封比臉還乾淨,張虎恩氣的走出去找老和尚,知客僧只說主持出去雲遊去了,已經坐上了人家來接的四個圈兒跑了。張虎恩氣急敗壞地回到靜室,發現範夢琪正在反覆地看那封信,便道:
“不去,打死也不去,老頭子只顧著自己賺錢,還吝嗇地一毛不拔,讓我們去給他消災解難,端是打的好主意啊。”
“我想咱們不去不行啊。”
範夢琪將信件朝下攤開擺在桌上,只見信封背面開始慢慢變化,一些墨跡開始從紙上滲出來,組成了一片細小的文字:
“應邀者名單:張虎恩、範夢琪、林斌、趙陽、張春龍、劉夢涵、苟武陽、劉偉燁、葉華然、吳萌、孫甜甜、田金輝、舒重、張婉然。”
張虎恩大喝一聲:
“大膽孽畜,竟敢騷擾佛門清淨!”
張虎恩拿起旁邊的金缽朝著信件上一扣,嘴裡念著般若波羅蜜,捏著敲木魚的犍槌灌注了佛家念力朝著金缽敲去,每敲一下,那裡面就傳來一聲尖叫,敲到第三下,金缽下面就散逸出了一絲黑煙,張虎恩朝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