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老太太魯翠華要了一本金剛經外,其他人都沒有動手拿。
眾人有了一顆佛珠心裡也算安定了一點,各自回到屋內,一日的疲憊很快襲來,讓眾人不得不向睡魔屈服,躺在床上的張虎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越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的精神反而越好,實在睡不著就坐起來,掃了掃桌面的回程,把挎包裡的《九字真言》翻出來,藉著燈光翻看,他一睡不著,現場導演也睡不著,歐陽珊深恐他又搞出什麼么蛾子來,一直在他心裡唱著催眠曲。
張虎恩翻看了一下九字真言,大約知道了需要結印並配合佛門獅子吼才能發揮出它的最大威力,當下也試驗一下那繁瑣的結印方式,從上半夜練到後半夜,手法越來越純熟,精神也越來越好,直到天色大亮之後,他才從房間裡走出來。
“幹活了幹活了,喲,起的還算早嘛!”
勤雜工劉利挨著一樓的門拍著,粗狂的嗓門讓大家揉著因為失眠造成的黑眼圈走了出來,張虎恩的精神非常不錯,而且不困,讓人還以為他沒心沒肺地呼呼大睡了,等到眾人都起床洗漱完畢,周導演和場記找上了他們,說:
“今天的任務很簡單,是一幕外景,咱們要拍男女主角初到村子裡時的情況,哦,對了,你們的打扮還是城裡,就負責維持現場秩序吧,對了,那個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範夢琪指了指自己,周導演點了點頭,她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周導演點頭說:
“我看你長得挺上鏡的,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個角色,看看你能不能把握。。。。。。”
“啊,我不行的,我只是一個學生啊。”
“哎,他們也都是學生,他們都能行,你有什麼不行的,這樣吧,你先來一段我看看,要是真的不行再說,萬一要是可以的話,我每天按300塊錢付給你勞務費怎麼樣?”
一個白色的光點從周導演的身上散逸出來,張虎恩看的身上一震,這是什麼鬼東西,他看了看周圍的人面色如常,難道他們看不見?範夢琪一陣心動,300塊一天對她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她點了點頭,張虎恩看著她身上散逸出來的光點,覺得越來越奇怪了,他朝著範夢琪走過去,伸手碰了一下那個光點,眾人看著他用指頭戳了一下範夢琪的腦袋,都感到非常奇怪,範夢琪更是捂著小腦袋回頭看著他。
“大叔,你幹什麼?”
“獲得創造點1,已調撥入自我空間。目前儲量1。”
張虎恩一陣激動啊,難掩臉上的喜色,見範夢琪一臉嗔怪地盯著他,尷尬地一咳嗽說:
“打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你這小妞兒絕非池中物,想不到周導演真是慧眼識珠,你還不謝謝周導演這個伯樂發現了你這匹千里馬?”
說著他又走向周祥海,伸手朝他後腦勺摸去,周祥海覺得這個人咋就這麼不懂禮貌呢,喊了聲你要幹什麼,張虎恩的手摸著了他的頭髮,將光點吸收了,神經質地笑著說:
“這是佛家的禮儀,會給你們帶來好運。”
眾人一陣臉黑,看張虎恩的眼神都不對勁了,難道這個人真的有病嗎?
第七章亂葬崗上陰風起
張虎恩抱著一箱子道具跟在他們身後,隨時用眼睛觀察著誰頭上有創造點出現,他的舉動倒是沒有造成什麼麻煩,只要注意點,不變成摸頭狂魔就行。這個村子比昨晚看到的還要很多,不過和他們預想的一樣,果然是非常落後啊,麻山村被山巒環繞著,周圍的地勢險峻,苦水河的一條支流緩緩地從村莊邊上流過,成為了村名用水的保證。
田裡面種的大多數都是水稻,少有的一些地裡還整上了辣子甘蔗這些經濟作物,村子裡的人有一部分都在勞作,還有一些小孩子光著腳丫子在田埂上面亂跑,滿腿都是泥水。
“泥腿子,泥腿子,說的就是這些人吧?”
白靈不合時宜地開了個玩笑,讓眾人都覺得她非常腦殘,當著和尚罵禿子這不是作死嗎,果然,田埂下面的一箇中年男人摘下了草帽,站直了身體衝她吼道:
“城裡來的吧,說話比糞坑還臭,沒有我們這些泥腿子,你吃j8啊!”
“哎,你這人咋就這素質呢,我說你了嗎,我說你了嗎?”
“閉嘴!”
周祥海惡狠狠地瞪向白靈,連忙回頭對那個漢子說:
“林家小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和這些城裡人一般見識。”
“周大爺,他們都是你帶來的人嗎?”
林姓漢子話語中包含著一絲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