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年輕人硬拉著自己來到了總部,並且毫不畏懼地走近了平時眾人稱之為越南從林的主管辦公室。看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深藏不露阿。
科紹爾連忙走上前問:
“怎麼樣?怎麼樣?”
“恭喜你了,局長同意把你調到第三隊,並且希望你立刻趕往物資庫搶救資料,這是你的調令。”
科紹爾接過了調令看了起來,然後欣喜若狂地笑道:
“哈哈哈哈,十五年了,我等這一天等了整整十五年了,局長他終於認可我的能力了。兄弟,你怎麼樣?”
法爾默扶了扶墨鏡框,故作羞赧道:
“大哥,你知道,我只是一個天主會修士,沒有什麼過人的能力。所以還是屬於後勤。”
科紹爾同情地拍了拍法爾默的肩膀說:
“兄弟你放心,等我當上三隊的隊長,我一定把你調過來。哦,對了,我該去隊裡報道了,別忘了,一會兒我請你吃早餐。”
微笑地看著科紹爾離開,法爾默摘下了墨鏡,嘴角不自然地變成了嘲諷的笑意。
張虎恩知道自己被人搬了出來,放在了一輛車的後座上。然後就一直聽見車輛行進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刺鼻的味道將他驚醒,他逐漸恢復了行動力,看了看車窗外面。一座橫跨大海的橋樑就在頭頂。遠處的紐約市區燈光閃爍。讓張虎恩覺得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真實的世界。
法爾默,這個曾經被自己一拳砸飛的年輕人,正靠在車門邊吸菸。見張虎恩從車上下來,扔過來一根萬寶路。
“謝謝。”
“有些時候,吸菸可以讓一個人冷靜地思考一些問題。”
“我沒火。”
兩個都有著各自故事的男人點上了煙,靠在普林斯大橋下的車門邊,看著夜色,張虎恩先開啟了無言的僵局:
“目的?”
“合作。”
“憑什麼?”
法爾默掏出了禁錮手鐲的控制器,拿在手裡晃了晃,說:
“我的能力,除了恢復力超強外,也就這點偷雞摸狗的本事了。”
張虎恩很是不屑地說:
“你就是想用它來威脅我嗎?”
誰知道法爾默並沒有這種打算,他將控制器扔到腳邊,並狠狠地一腳將它踩個粉碎。然後笑著說:
“你自由了,每套禁錮手鐲只有一個對應的控制器。”
這讓張虎恩很震動,他疑惑地問道:
“為什麼?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控制我?”
“想過,不過我說過,我要的是能夠合作幹事的同伴,而不是隨時都會在背後給我一刀的奴隸。”
張虎恩點了點頭,向橋下的堤岸邊走去,來到堤岸處,看著橋下湍急的海水,他回頭道:
“我不想欠你人情,所以我會幫你,不過你也得幫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愛人莫麗莎,我有她的全套資料,不過我的要求你也許很難接受。”
“說說看。”
“很簡單,以後你不能再殺掉狼人或者吸血鬼諸如此類的怪物什麼的?”
“。。。。。。這我做不到。”
“我想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他們打成全身癱瘓或者腦部殘疾無論你怎樣虐待他們,但是最後致他們於死地的必須是我,是我明白嗎?譬如說。。。。。。”
“也就是說你要做挖出心臟的那個人!”
“對,完全正確!但是請注意根據不同的怪物,最後致死的方法有所不同,這個我會在以後合作的過程中進行說明。”
“我明白了。”
“你確信你明白了?”
“是的,你最好立刻把莫麗莎的下落告訴我,那樣我們的合作也可以快一點開始。”
“好啊,不過你有錢嗎?”
“要錢幹什麼?”
“你要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是有著鈔票碎紙機稱號的鬼地方。”
張虎恩看了看馬上快天亮卻依舊喧囂的紐約市,衝法爾默自信地拍胸脯道:
“你要多少,包在我身上!”
今天是紐約各大銀行的災難日,一大早,當各個銀行的經理開啟自己的金庫時,發現裡面的現金和打上美利堅標記的金磚已經全部不翼而飛,而金庫那道厚度達350cm的錳鋼合金牆像是被一隻強力鑽頭鑽開了一搬,呈現出一米直徑大小的圓形豁口,其後那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