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楊仁影回頭就朝著李星時走過來,伸手道:
“鑰匙?”
“什麼鑰匙?”
“門上的鑰匙啊!”
李星時走過去一看,發現鐵絲網的門上竟然被人掛了一把大鎖。他連忙指著那把鎖說:
“我從來沒有鎖國這道門,這把鎖是誰掛的?”
他們的動靜把剩下的人也引了過來,張虎恩從c棟走出來,宋琪就跟見鬼了一樣連忙躲在了李星時身後,指著張虎恩說:
“他是鬼,他是鬼!”
眾人看向張虎恩。張虎恩訕笑著攤開手說:
“怎麼,我什麼時候變成鬼了?”
李星時也覺得有點扯淡,忙問身後的宋琪。
“宋主任,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怎麼能張口就亂說呢?”
宋琪指著張虎恩喊:
“他看到了我哥哥房間裡的血跡,還能清除地說出半個血手印和牆上的血點,他。。。。。。他就像親眼見到過一般。。。。。。”
這下,知情的幾個人看張虎恩的眼神都不對了,尤其是何文玉。她衝劉權有示意,兩人從不同的方向將張虎恩圍住,何文玉開口說:
“張先生,我覺得你應該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現場的情況我們根本沒有對外透露過,而且現場已經經過了處理,除非你隨身帶著魯米諾,但是你會隨身帶著魯米諾嗎?我看不像。要不你現在就把身上的東西拿出來接受我們的檢查,怎麼樣?”
張虎恩心中閃過一絲冷笑。這群傢伙還真是能聯想呢,他索性舉起雙手說:
“這樣吧,警官你把我先關起來,對我進行全方位的監視,我相信不用很久,這座鬧鬼的精神病院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還用你說!”
何文玉走過來。確認了張虎恩不會反抗後,將他的雙手反剪,拷上了手銬,張虎恩被帶到了一個單獨的病房裡,何文玉和劉權有坐在他面前。對他進行審問,問的大概都是最近幾天和兩週以內到底在哪裡?幹什麼,有什麼人能夠證明等等。張虎恩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行蹤,兩個警察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就是沒有查出來到底哪裡不對?
李星時他們找遍了整個病區也沒有發現鑰匙,楊仁影一發狂就用蠻力開始破壞掛鎖,掛鎖在堅持了十幾分鍾後終於被他給撬開了,他拉開門走到第二道水泥牆的鐵門邊上,伸手問李星時要鑰匙,可李星時翻出褲兜也沒有找到鑰匙。
“我看你就是不懷好意,走,去你的院長辦公室找!”
八米高的磚牆可不想鐵絲網那樣容易翻過去,他們跟著李星時走回院長辦公室,又是一通翻翻找找,卻連鑰匙的影子都沒有找見,楊仁影抓住李星時的衣領,也不管院長不院長了,吼道:
“快把鑰匙交出來,你要找死,我們可不會和你一起陪葬!”
“你逼我也沒用啊,現在鑰匙找不到了,我能怎麼樣,吹口氣變一把出來嗎?”
蘇默生和梁玉蘭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可不願意被困在這個鬼地方,於是紛紛打電話向警察和消防員求助,等到對方的明確答覆後,蘇默生冷著臉說:
“消防隊那邊馬上就過來,先等一等吧,李院長,你這次做事不地道,你的費用我不會再退給你了。”
李星時臉色比苦瓜還難看,誰也不希望自己攤上這種事情,他苦苦哀求幾位能夠幫他驅邪除鬼,可換來的只是他們離開的背影。李星時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切,他漸漸地感到身體逐漸變冷,很快室內的氣溫就下降到了冰點,他看著自己嘴中吐出的白霧,整個人打著寒顫站起來,朝著窗外看去,不對啊,外面豔陽高照,沒有變天啊。
他的雙眼在室內遊離,伸手推開窗戶,外面的空氣絲毫沒有給他帶來一絲的溫暖,寒冷不斷地侵襲著他的身體,李星時感到不對勁了,他哆嗦著打著噴嚏朝外走,還沒有走到門口,一股暖流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活動了一下肢體,覺得真是詭異啊,再向房間內看去,沒有任何異常,難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摸了摸額頭。沒有發燒啊,那剛才的氣溫驟變是怎麼回事?
“鈴鈴鈴!”
桌上的座機突然響起來,李星時自嘲地暗罵了一句大驚小怪,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裡面傳來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喂,是精神病院的李院長嗎?”
李星時的緊張情緒消散了許多。捏著電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