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是誰?”為了儘快拿到那兩張居民證,那修覺得有必要了解這個不同尋常的對手。
“杜刻。”木鱗開啟一全息圖,指著上面一黑衣男人說。
全息圖上,一個全身黑衣,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男子,手握兩把不到一米長的鐵棒模樣的武器,和另一個白衣男人面對面站在擂臺上。在裁判一個手勢表示戰鬥開始後,黑衣男子手不動,身形向白衣男人逼近。黑衣男子的速度並不快,應該說是很普通的速度接近著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似乎十分顧忌,在他還有幾步之遙,就向後退避。這時,那修看到黑衣男子突然加速,出現在白衣男子後退的路線上,手中雙棒交叉一揮,擂臺之上血花飛濺,白衣男子瞬間被分成四大塊,跌落到擂臺上。
看完全息錄影,那修覺得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個白衣服的傢伙簡直就是自己撞向杜刻的武器,之後就被分了屍。雖然說杜刻速度夠快的話,搶先移動到白衣男子的後退路線上再進行攻擊,也可以達到影像上的效果,但是,這個時機,也太巧合了點吧?而且,那修很確定,杜刻的速度還沒快到後發制人的地步。
仔細回想剛才的影像,那修突然發現,杜刻一開始看起來十分慢的移動,竟是有預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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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相似的對手
那修發現,杜刻向白衣男子逼近時,不是徑直的朝著他移動。從比賽開始到結束短短的全過程行進路線來看,杜刻一開始就是朝著擊殺白衣男子那個位置移動,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夠用不算太快的速度比白衣男子更快的到達那個巧妙的攻擊位置。
但是,杜刻刻為什麼可以如此肯定在那個位置就可以對白衣男人一擊即殺?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他預先知道白衣男子要經過那裡。
那修望向木鱗,這個滿頭白髮的老人肯定知道當中的緣由,不然也不會丟擲重賞。
木鱗微笑著說:“杜刻他是個變異者,能力很特殊,如果不是某些原因使他不得不參加地下拳賽,他在黑街生活這麼久,還沒人知道他有這種特殊的能力。”
“是什麼能力?”由這樣一個久居上位的人說是特殊的能力,那就絕對不會是簡單的能力。
“預知能力!從過去的幾場比賽來看,他的確是能預知對手的行動,而且他本人也承認了他的預知能力。”
“既然有了如此的能力,為什麼他還要來參加地下拳賽?只要幫人預知未來也能解決他的任何困難。”那修沉聲到,使用這樣的能力來打拳賽太大材小用了。
木鱗哈哈一笑:“那種可以預知未來的神一般的能力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擁有!杜刻的預知能力和那種預知能力不同,杜刻他自己也說了,他的能力只有在和別人戰鬥的時候才能發動,能預知以他自身為中心的某一半徑圓之內對手的行動。預知的時間範圍他沒有說,但就我們的觀察來看,大概只有一到三秒,也就是說他最多隻能預知三秒後對手的動作。”
看著那修一副沉思模樣,木鱗安慰他說道:“不過你也不是完全沒有優勢。杜刻他雖然擁有令人羨慕的能力,但是他從來沒有主動鍛鍊過自身身體和能力,就速度來說,你是絕對佔優勢,而且恐怕只要一招,如果你能擊中杜刻,馬上能分出勝負。怎麼擊敗他,你自己仔細想下對策,我對你的實力和能力都不清楚,老實說,我是很期待你有出人意料的表現。”
從木鱗的房間出來,那修還是在沉思著。杜刻的能力無疑是很特殊,如果他真的擁有在戰鬥中的預知能力,除了遇到奧巴那種快到超越想象的避無可避的對手,他基本上就是一個無敵的人!
但是,預知能力真的是有可能存在嗎?那修在研究所中生活了十多年,他深深知道,未來只是一個充滿不確定因素的猜測。一個人站在地上,你能確定他會走向那個方位嗎?不可能,顯然這是每一個方位都有著同樣的可能性,除非你知道他的心中想的是什麼從而判斷出他要走哪一個方向,但是這樣的話不用預知能力,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做到。
但是現在杜刻的表現說明了他的確是能夠預知對手的行動,也就是說他是擁有預知能力。假設他有預知能力,也肯定不會出現一個人站在地上不動時都可以預知此人的下一秒行動的情況。這樣的話,就必須有一個能力發動的條件,使預知能力能夠起到預知作用的條件!人不動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