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得極為普通,那些人只當他是隨著長輩來長見識的公子哥兒,所以也沒有在意,見他傻傻愣愣的還站在那裡,有人還好心地拉了他一把,低聲道:“你還愣著做甚?這裡是過往門道,莫要擋著了。”陽天一瞪眼,這人還以為陽天通禮儀,於是扯著他的衣袖,讓他隨著進了門房內。
“陽公子到現在還沒有召見我們,怕是生氣了吧?”才一坐下,就有人說道。
“你怎麼這般呆痴?”立即就有人訓斥道:“剛才沒有看到少夫人嗎?想來是公子與少夫人有事相談,所以才會擱誤了時間,以你我的身份和少夫人相比,孰輕孰重,你自己也當有自知之明吧?”
這人正是拉陽天進屋之人,看他肥頭大耳,油光滿面,卻偏偏穿著一身豔紅色的長袍,手上還戴著粗玉班指,雖然外表打扮得極為光鮮,卻難掩他身上的油膩味道,竟是一名殺豬屠戶,陽天暗自皺眉,悄悄的避開了他,轉坐到郭鴻昌的旁邊。
郭鴻昌是為鎮南商界首領,他旁邊的座位自然是也非等閒之輩可以坐的,見陽天不懂禮節,於是笑問道:“這位小哥倒是面生得很,卻不知是誰家後進?”
“家父做些小買賣,賤名末節,不足掛齒。”陽天僅是聽他的聲音,就認出了這位正是自己要找的郭鴻昌,於是拱手笑道:“只是鴻昌商號連鎖全國,又為商界首領,郭先生之名,卻是早有耳聞。”
“都是一些身外之物罷了。”郭鴻昌語帶點解地說道:“眾人拾柴火焰高,行商之人最重名份地位,社交禮節尤甚,老夫雖然能有今日成就,卻是吃過了不少這方面的苦頭,才知曉的。”
陽天卻全然不理會這些禮節,他微微欠了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