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訝然問道:“世子還有什麼需要陽某效勞的?”
“我剛才失手打死了人,想請公子幫忙一二。”衛玉盯看著自己的手,防佛要把這剛剛殺過人的手給看穿一般。
陽天訝然,想這衛玉雖然不堪,但好歹也是世子身份,若是傷了普通人命,又如何會這般憂心?聽他斷斷續續的描述,陽天方才知道果如自己所料,這班公子哥在自己離開以後,又在那妙香樓內逗留許久,喝得大醉方散。但因回來的路上,衛玉與那秦善一路,兩人馬車本來一前一後走得穩當,偏那秦善想到輸了項鍊,一路上發瘋了一般又嚎又叫,使得衛玉聽了煩燥,於是就下了馬車,想要乘著酒興好好羞辱一下秦善。
卻沒有想到秦善此時神智已迷,面對衛玉毫無懼意,兩人竟在秦善的馬車上翻打起來,左右近侍想要上前勸阻,卻被借酒發瘋的衛玉一腳給揣出老遠,誰知這一揣之時,他手中持著的馬鞭柄頭正頂在秦善的喉嚨上,生生把秦善給頂死了!
闖了大禍的衛玉也不敢在那馬車上久留,假言說自己安慰秦善睡去,不管那秦善的侍衛相信與否,立即就跳上馬車,催促馬伕急駕著馬車趕回府中,想要拿些銀兩跑路,卻在府門外見著陽天,這是想向他借使些銀子花用。
陽天聽完,心中已有了計較,但臉上還是一副為難的模樣,嘆了口氣道:“非為陽某不願幫助世子,而是因為昨晚雖然贏了些銀子,但已上報給我父親,雖然待我回家去時沒了銀子交差,這叫我如何是好?”
“我自然知道公子為難,但事情太過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