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低聲問道。
“你不是說這妙香樓的老闆是美名遍傳西域的大美女嗎?讓她做我人質,隨我回府,隨我左右,這樣了,我才能放心你們會心死踏地幫我辦事!”陽天一臉陰笑。
“此舉萬萬使不得!”吳用毫不猶豫就回絕道:“若說其他的都可以,只要我國……妙香樓樓主來做你人質,卻是絕不可能。”
“那也就算了!”陽天把空蕩蕩的茶杯往桌上一放,道:“只當我今晚沒來此地,白喝了你一杯熱茶,我們一拍兩散,你另請賢明吧!”說著,陽天就要離去。
一步,兩步,三步……陽天一邊走一邊暗數著步子,想盼那吳用能回心轉意叫回自己,但一直走到門口,都沒聽到他叫,正覺此事可能無望之時,忽然聽到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輕喚道:“陽公子暫切留步。”
陽天的頭猛然扭了回來,卻見是一名蒙著白紗,混身白裙的女子款款從後間走出,混身戴滿飾物,走起路來,叮鐺真響。赤著兩隻如玉小足,白嫩的小腳踩在厚厚的毯子上,如同兩隻可愛的小白兔在蹦蹦跳跳,跳得陽天身心了一顫:這還沒看到人長得什麼樣呢,就已動人心魂,若是再看到了模樣,豈不是攝人靈智?
“公子要求,也並非全無不可商讎之處,但公子要拿出你的誠意來。”女子雖然以紗蒙面,卻似是能看透薄紗,徑走了桌前,緩緩坐下,扭頭對著陽天說道。
“你要我如何誠意?”陽天暗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清醒了靈智問道。
“公子要讓我月色國人參入到你的每一項事情當中,無論公開還是秘密都不能對我月色國人保守!”女子伸出蔥白小手,輕敲桌面說道。
“豈有此理,那本公子不成了你們的犯人?一舉一動都你們的監視之下?”陽天冷哼道。
“公子言重了?”女子搖頭道:“我月色國人之所以參予其中,除了是不知公子是否真願助我月色以外,對公子百益無害,因為公子多了數百名不用計付飯食的忠實隨者!”
“那也不行!”陽天還是搖頭道:“本公子最恨別人看著我做事,所以你們願意合作,就把這妙香樓主讓我帶走,其他的一切聽我指令,若是不願合作,我立即走人就是,這是我的低線,若是不然,那什麼也不用談了。”
“公子這是強人所難!”女子嘆了口氣道:“我月色國人流離故土數十年,現在終於回到中原,若是讓我們再等數十年才能復國,卻是為難我們。”
“當然不需要等數十年,十年就足夠了!”陽天伸了一個手指晃了晃道:“十年內我必然助你月色國擁有數百里的國土如何?”
“公子此言當真?”女子起身問道。
“自然當真!”陽天重重一點頭,道:“本公子以名譽擔保,若是在十年內不能助你們月色國得到數百里的國土,管教我身敗名裂就是。”
“公子真是用趣,別人都是以身家性名指誓,但公子卻僅以名譽擔保,然則以公子之名,不保也罷!”女子雖然說笑,但聲音卻全無笑意,竟如叮咚的泉水一般,初時聽著好聽,但聽久了,反而覺得單調乏味,也就膩了,竟似是刻制語調而為。
“樓主,你真的決定要隨這人離去?”一旁的吳用皺眉問道。
“不錯!”女子點了點頭道:“六十餘年來,我月色國人為了復國死去的義士不下萬人,而我身為……身為月色國一員,自當也為自己國家盡一份力才是。而陽公子雖然貪圖財力,但我想對一個弱女子,還是不至如此吧?”說到後面,女子是面對陽天而言。
“那是自然!”陽天連忙點頭道:“只要你們照我的吩咐去做,這位樓主姑娘,自然甚是安全,你們放心就是。”
“但樓主的安全為重,還是要帶侍劍伺琴她們去的。”吳用見勸止不住,只好退步說道。
“陽公子不會小氣到兩名婢女都容不下吧?”女子問道。
“沒關係,你把家搬去都行!”陽天剛一說完,就又後悔是恨不能打自己兩耳光,若是這妙香樓主真的有數百侍者,這每日花費和住宿問題,又是老大一筆銀子!
出去時只帶著數十名家將,回來時卻是又加一輛豪華馬車,入得陽府時,直把那門房看得直愣眼,如何也不知道自己府中有這樣一輛車,但家將不說,公子也沒有交待,那幾名門房也只能看看,卻是問之不得。
馬車一直繞過前院,直到陽天的小院子前方才停下,車才一停,陽天立即讓那萬妙樓主帶著兩名短裝女子下了馬車,匆匆入內,生怕給自己的父母看到了,又有一頓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