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有點灰心喪氣地找到龍傑:“吳熙悅的包和她包裡的東西都鑑定過了,沒有血液反應,也沒有其它人的指紋。”
“你問過她當時為什麼會在休閒娛樂場所隨身提這麼大的手提袋麼?”
“她說,包裡當時有要左吉林簽署的贊助合同還有方葒酥的簽約合同,檔案可能隨時會用到。她就隨身帶了,之所以去洗手間也帶著包,她說她覺得檔案重要。而包裡還有剛取出來給爸爸買藥地一筆錢,不放心,才一直拎在手上的。”
“她還堅持說自己洗手間後在走路和前廳轉悠過?”
“是,她說她因為不想進演藝廳去,就多在外面待了會兒。在洗手間門外的走廊上轉悠了轉悠,沒去前廳和中門那邊。”
龍傑扯扯嘴角:“她說法變得還挺快。”
“是,她也就露了這一個馬腳——可她態度很鎮定。她說她對洗浴城本來不熟,又第一次遇到殺人命案,心慌意亂地。警方問她,她就隨口說了那麼一句。並沒有仔細斟酌。”
龍傑點點頭,看著牛牛的沮喪樣子:“怎麼了?受打擊了?”
“龍傑。我怎麼覺得這個案子千頭萬緒糾葛在一起,看似線索多。卻沒有一個有用的,人人都可疑,可分頭查下去,個個都讓我們碰壁!”
龍傑笑了一下,溫柔地:“黎明前的黑暗而已——別人就算了,你還對我沒有信心麼?”
“可是,再不破案,局長就要罵人了吧?”
牛牛擔心地。
“怕人罵就不用做警察了。”龍傑聳聳肩。
看到他那麼自信,牛牛也覺得恢復了精神:“龍隊,你這裡還有什麼任務?我給吳熙悅把她包快遞回去就沒事了。”
龍傑摸摸下巴:“嗯,別快遞了,你直接給她把包送回去吧。”
“哦,好。”“我指的不是送她地新房子,送到她父母家去。”
“呃?父母家?”
“我要你以她同事送包的身份,弄清楚一件事情。”
安牛牛找到吳家的老房子,也費了不少地工夫。
她一進吳家天井,就看到一位坐在輪椅上的,頭髮斑白,形容枯槁的老男人,正在太陽地裡發呆。
“阿叔,請問,您是吳伯伯嗎?”
老人轉過眼睛,神情有點呆滯地點點頭:“我姓吳。”
很標準地普通話。
“吳伯伯,您好,我是吳熙悅的同事。”
安牛牛笑容溫厚,她天生一張好小孩地,讓家長放心並喜愛的臉孔。
聽到是自己女兒地同事,吳父的表情也活泛起來:“是小悅地同事啊?有事嗎?她平時並不住在這裡。”
安牛牛用失望的口氣:“不住在這裡?我看她員工登記表上,填的是這個地址麼。”
“沒關係,她經常來的,有什麼事,你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吳父雖然癱瘓了,腦筋和口齒還是很清楚。
“是這樣,她今天辭職了,走的時候忘了拿包,公司就讓我把包給她送來。”
吳父很驚訝:“小悅辭職了?為什麼?”
“呃,這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因為什麼事情不開心吧。”
吳父憂鬱起來,自言自語:“做律師做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辭職了?”
“啊,吳伯伯,你不知道麼?吳熙悅早不做律師了,她在我們演藝公司做經紀人呢。”
吳父瞪大眼睛,突然一陣劇烈地咳嗽,安牛牛不由內疚,忙慌手慌腳地跑到屋裡給他倒了一杯水來:“吳伯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吳父沒說什麼,卻捶了一下大腿,長嘆一聲:“這孩子,從小主意大,什麼事情也不給父母商量!”
安牛牛:“別這麼說,吳伯伯,這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在我們公司做得挺好的,大家都喜歡她,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辭職。”
吳父一直皺著眉頭:“這孩子從小就立志做律師,她怎麼會起念頭做經紀人……經紀人是做什麼的?”
“我們是演藝公司,經紀人當然是給那些歌星、影星、模特什麼的牽頭找合作什麼的——公司本來都給吳熙悅分了她負責簽約的歌星了,她可能是不喜歡那個方葒酥吧,執意要辭職。”
吳父大吃一驚:“是方葒酥嗎?”
“伯伯,你也知道這個歌星嗎?”——
附言分割線——又是週末了,祝大家週末輕鬆快樂!
看到偶們謀殺3還被人砸了幾塊板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