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我向他確認讓他拉下電閘的人是誰,他仍一口咬定是左吉林,他承認自己是第一個到案發現場的人……還有,就是,他見了我好像表現得很慌張驚懼。龍隊,他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可能是因為你的調查他害怕了,他現在逃出了S市,我讓他朋友給他打電話了,他說他在回老家的火車上。”
牛牛:“啊,龍隊,也許他並不是逃走……”
“怎麼說?”
“劉珍珠說。武彬本來就是說要回老家蓋房地。據說他發了筆財——我本來覺得這個事情可疑。明天要向你彙報來著。”
“發財?”
“是啊。劉珍珠說。武彬喜歡打牌。平時大手大腳。肯定是發了一筆橫財。劉珍珠推測他手頭上至少有七八萬。”
“這事林晚榮知道嗎?”
“劉珍珠說他要請假一個月蓋房。那麼長時間。肯定得給老闆說——武彬不是領班嗎?嗯。不過。我是跟林晚榮談完又跟武彬談地。武彬請假地事。並沒有向林晚榮確認。”
“嗯。明天我一早去接你。我們再一起去見一下林晚榮。”
“那武彬怎麼處理?”
“乘警找到他。會把他帶回來的。”
二個小時後,幾個車次的乘警紛紛打來電話。在他們的列車上,並沒有找到武彬的蹤跡。
龍傑開著車,眉頭深鎖。
安牛牛也嘆氣:“看來,武彬並沒有回老家。”
“你昨天問了幾個人。都問得什麼內容?”龍傑皺著眉。
“我是跟羊羊一起去地,羊羊跟劉珍珠聊,我就去分別找了方葒酥、林晚榮、武彬、還有案發當時在演出廳外走廊上的小鵬和清潔工。”
“小鵬和清潔工?”“對,之所以要找他們,是因為劉珍珠告訴我們的一個情況……”
安牛牛詳細跟龍傑說了昨晚的調查情況,著重說明了關於吳熙悅的那個疑點:“她當時自述從洗手間出來後去走廊和前廳逛了兩圈。但是,兩個當時正在前廊的目擊證人。卻並沒有看到那個隨身攜帶大手提袋的女人——這有兩種可能,一個是他們碰巧了都沒有注意。一個就是,吳熙悅根本就沒有在走廊上晃悠過。她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要湊足案發不在場的時間。”
龍傑點點頭。
安牛牛又說:“龍隊。當時在洗手間看到她地劉珍珠和清潔工都特別注意了她的大手提袋,與眾不同地形跡明顯,所以,我想,如果這樣一個女人在走廊上晃悠,應該目標比在洗手間更顯眼吧?”
龍傑點點頭,簡短地:“從林晚榮那裡回來後,我們兵分兩路,你去演藝公司找吳熙悅,直接問她要她的手提袋,帶回警局做鑑定——看看有沒有血液反應;我去吳熙悅家裡看看。”
“好的,龍隊。”
安牛牛很精神地應了一聲,她覺得,這樣跟龍傑並肩作戰,隨時執行他的命令,對她來說,是件很有樂趣和生趣地事。林晚榮一般是中午才起床,他凌晨下班,從洗浴城回家休息到下午六點後再回洗浴城。
林晚榮的家在距離洗浴城不遠的一個聯體別墅小區,他一家四口住幢三層的小樓房。
龍傑和安牛牛的到訪讓林晚榮的妻子很驚惶,大概這是第一次有刑警上門。
她慌慌張張去叫林晚榮起床,差點在樓梯上絆了一跤。
不一會兒,林晚榮揉著眼睛出現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哦,是龍隊長。”
他把一個哈欠強行忍住。
“林老闆,打擾你休息,不好意思,我們是來問一下關於武彬地事。”
林晚榮吃了一驚:“武彬?”
“他有沒有跟你請假?”
安牛牛注意到,一聽到武彬的名字,林晚榮地妻子神色關注地靠在二樓樓梯的欄杆上側耳傾聽。
林晚榮點點頭:“嗯,他前天就說了,要回老家一趟,我本來不想讓他走,可他一再要求,還說是父母讓他回家地,我不便再阻攔了,就許了假,要他把事情安排好了走。”
“他是昨晚的火車?”
林晚榮想了一下:“好像是今天地火車吧,他前天請假,昨天是安排交接的事,應該是今天地火車走。”
龍傑看著他:“他昨晚連夜就走了,而且,並不是回老家。”
林晚榮大吃一驚:“什麼?沒回老家?”
他有些發愣地看著龍傑和安牛牛:“他……他難道做了什麼事情?”
“我們還有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