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手指輕敲著方向盤:“你要這麼考慮,李凌和左吉林的兩樁命案,如果是一個兇手所為地話,只要查一下,誰在那晚地七點到十點之間從洗浴城出來過就行了——如果嫌疑人就圈定了那麼幾個人的話,這事就更簡單了。”
牛牛聽到這裡,不由暗自點頭了,羊羊這半年地婚姻諮詢公司開下來,調查水平和分析能力真是一日千里,令人刮目相看。
“可是,殺害左吉林的和李凌地,很難說是同一個人……一個是毒殺,一個是匕首,如果兇手有毒物,幹嘛不乾脆毒死左吉林,不是更方便?”
羊羊:“如果那麼方便的話,就沒有像陳小嬌那麼合適地人背黑鍋了——當場抓獲的握著匕首的兇手,還有這個更有說服力的嗎?!”
牛牛沉默了一會兒:“兇手怎麼會知道陳小嬌會動刀子,這也太冒險了。”
“是啊——對了,會不會陳小嬌受了什麼人的暗示?”
“暗示?那把刀子本來就放在按摩工具箱裡,是她哥哥讓她防身用的。”
“嗯,也許在案發前,有什麼人向她強調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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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一個漫畫公司出個少年偵探團的小劇本,今天忙這事,故此特向親們明天申請請假一天!諒解,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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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城慘案 第四十章 小五說的
某醫院的病房。'3Z中文。null3z中文'
龍傑去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他向值班護士出示了警官證,才得以順利進入。
他找的人叫齊濱,已經住院半個多月了。
齊濱恢復還不錯,已經不需要家屬陪床,他斷了兩根肋骨,有根肋骨刺穿了脾臟,引起了內出血,經過一番搶救才又活了過來。
龍傑進病房的時候,這個齊濱正在病房裡用筆記本無線上網,看上去精神很不錯。
龍傑給他看了警察證,他一臉不在乎:“不是你們警察來了好幾次了嗎?怎麼又來了?”
他一副流裡流氣的樣子,讓人望而生厭。
“警察都找你問什麼?”
“還不是問那個啞巴是怎麼打得人麼,這有什麼可問的,那小子一進來就跟瘋了似的,輪棍子就上了,真是變態!”
龍傑冷冷地:“為什麼只打你?你們不是好幾個人嗎?”
“我當時靠門最近。”
看來他地確已經被詢問過幾次了。答案都順口而出。
“李凌當時在哪裡?”
“我沒看清。大概在什麼地方坐著吧。”
“陳風進來。她沒有說什麼嗎?”
“我一上來就被打蒙了。我哪裡知道。”
齊濱一副驕橫地模樣。好像受了傷就是老大似地——龍傑相信以潘宇地斯文溫厚。搞定這個混混大概不容易。
龍傑看著他,滿面皆寒:“你在一個停車場當保安是不是?”
“是啊,怎麼了?”齊濱又一橫眼。
“你收入不錯麼,住的這個雙人間病房收費不少吧?”
“我管那個幹嘛,反正誰打傷我,誰就給我買單!”
龍傑冷笑:“打傷你的人不是住監獄去了——據我所知,他也只不過是剛出來打工半年多而已,能有多少錢賠給你?”
齊濱笑了起來:“他沒錢,他可有個漂亮妹子呢。人漂亮嘛,來錢就快。”
他笑得邪惡曖昧。
龍傑打量打量他:“你的傷怎麼樣?”
“差點被他打死。”
“據說你是向警方提過要求,要求重判陳風的?”
齊濱一笑:“我現在不這麼想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麼,只要給我賠償金夠數了就行。”
龍傑看看他的筆記本:“你這臺電腦是新買的吧?”
“嗯,我悶,住在這地方,出也出不去。”
龍傑:“你這個案子應該還在刑偵階段。賠償金大概得很久後才能拿到。”
“嗯,是。我們國家的司法程式真是成問題,我要拿到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哩!”
齊濱悶悶地說。龍傑看著他:“你喜歡打牌,聽說你出事前還欠了牌友地錢。”
齊濱挺著脖子:“那又怎麼了?!我欠錢不欠錢。關警察什麼事。”
“既然欠了錢,又沒拿到賠償金,怎麼買的筆記本?”
齊濱嗤笑:“我就沒幾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