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只好作罷。
“方酥在‘長尾巴’地時候。有沒有什麼要好地朋友?”
鄭愛敏嗤笑:“我早就說了。她紅了後。人一闊臉就變了。反正長尾巴也封掉了。我們中地任何一個。她都不會認了!”
“她從‘長尾巴’出來後就紅了?”
“在‘長尾巴’地時候她就在我們中間很顯眼了。唱歌唱得好。客人都喜歡她。後來。我們老闆還專門弄了個小樂隊。給她伴奏。讓她專門唱歌。她後來都不再陪酒陪舞了。當然。老闆地話她還是很聽地。他讓她陪地重要客人。她還是要陪地。後來我們夜總會查封了。她馬上應聘到了一家更大地夜總會。在那裡唱歌。沒多久就慢慢變得有名起來……”
龍傑:“你地意思是。這個李老闆。一直牢牢地把她控制在手心裡?”
鄭愛敏懶洋洋地:“這是個大搖錢樹,他不控制她控制誰啊!”
龍傑:“你們當年在一起的人,還有誰現在有聯絡嗎?”
鄭愛敏搖搖頭:“早都散了,有去外地的,有嫁人的,這些人裡,我就知道一個方酥,別的早沒有音信了。”
龍傑沉默了。
鄭愛敏一笑:“方虹是不是倒黴了?怎麼警察問她的事都問到我這裡了?”
劉利源板著臉:“警察辦公事,你不要問那麼多了。”
鄭愛敏嗤笑:“行,你們是公事,可以隨便問我問題,我問個問題就是私事了?”
龍傑看她青白的臉,瘦骨嶙峋的手腕,溫和地:“是一樁人命案子,牽扯到了她。”
鄭愛敏很興奮地:“啊,她是不是殺人了?我早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很辣手的!”
“哦,這話怎麼說?”
“她那個時候就跟我們不一樣,眼睛很亮,很冷,沒事做的時候,就盯著一個地方呆,嗯,她還特別毒,她的房間有次逮住個小老鼠,說是把她的羊毛衫給咬壞了,她一點表情也沒有的,把那老鼠拎到院子裡,手上拿了只鉛筆,一下一下地戳死了老鼠……”
鄭愛敏打了個寒噤:“現在想起她那一手老鼠血,我還要噁心——她這種人,殺個人什麼的,很正常。”
三個人回到了警局,龍傑分別給跟蹤方酥和吳熙悅的王炎、李昆打了電話。
王炎說:“方酥回了自己的公寓,一直沒出來。”
跟蹤吳熙悅李昆說:“她跟方酥告別後,去了父母家,大概半個多小時後出來了,手裡多了個包——應該是牛牛給她家送的那個。她現在在逛街。”
“逛街?”
“嗯,先逛了一個書店,又去了幾家衣服店,手上提了幾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