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闆的前情人,這個女人一年多前被謝老闆打發走人。她一定很熟悉謝家的情況,我正打算找她去。”
“謝嘉愉的爸爸?”
“對,做老闆的麼,又是個暴發戶,這些都是司空見慣的了——這個女人是他在南方洗腳房認識後帶回我們小城,被他包養四五年,我算了一下,她正好是04年年初來地。”
清揚覺得潘亮還真是個能幹的小夥子:“有你的!我等你好訊息。”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清揚姐?”
“嗯,我想起一點事情,想去問問清波——我們還是兵分兩路,知道我剛才說地揪出真兇的充分證據是什麼嗎?”
潘亮心領神會:“我知道,只要那事情做了,這個證據是跑不掉的。”
清揚回到醫院,看到清波身上的管子已經全都去除了,她可以坐起來,只是骨折的肩胛骨還打著石膏,略一動就疼得冒汗。
病房裡只有清波媽媽,清揚問:“哎,今天人怎麼這麼少?”
清波媽媽很不好意思地:“剛剛被醫生趕走了,說整層樓就是我們這個病房吵鬧,其他病房都提意見了,呃,主治醫生監督著,她們都被護士趕走了。”
清波對著清揚吐吐舌頭:“要不是醫生出手相救,我就算是沒被砸死,也得被這些阿姨舅媽們給吵死了!”
清波媽媽很怒地:“呸,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什麼叫沒被砸死,敢情你還覺得這事好玩?”
清波抿嘴笑,對著媽媽做了個鬼臉。
看到堂妹已經完全恢復了精神,清揚心頭一鬆。
清波媽媽:“我正想給她買點小點心去,正好你來了,幫我值下班,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好,嬸嬸,我正要跟清波單獨聊聊。”
待清波媽媽走後,清波收斂了笑容:“姐姐,案子有眉目了嗎?”
清揚點點頭:“已經差不多了——清波,我要問你一件事,是關於楚瀾的事,還記得我們在茶館的時候,你跟我說的話麼?關於她刺傷林儒文地事。”
清波:“我當然記得。”
“你說當時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的臉?”
“對,鬼屋黑乎乎的,我什麼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