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方葒酥深深吸了一口氣:“今天地表演其實對我來說很重要,左吉林跟我介紹了一個有名的娛樂公司,他們派了一個經紀人今晚來聽我的歌,如果還可以,說不定我就能跟她們簽約了。”
“你是在唱歌的時候出事的?”
“我晚上一般都唱三到四首歌,停電的時候是我唱的第二首,我覺得我發揮得還不錯……我知道這群臭男人常買通服務員拉電閘,今天我還特意囑咐他們,不要停電……”
方葒酥咬牙切齒:“這群小
“停電之後呢?”
“大廳突然停電了。我真是氣死了,當時我是站在舞臺邊緣的,突然,就有一隻手伸出來,把我給拽下去了……然後就是亂摸……媽的,當我是女似地!”
方葒酥蒼白的臉漲紅了,她咬著下唇,身子是微微發抖:“我的衣服都被扯成兩半兒,我害怕舞臺燈要亮了。我就會在臺上當眾……就又是叫,又是抓地,總算掙扎了出來,特別狼狽,我從後臺跑回這個休息室了……”
“演藝廳燈都黑著,你能看清後臺?”
方葒酥把額頭前的劉海撩起來:“沒看清,你看,這不是撞門框上了麼?”
她的額頭上果然有一片紅腫。
“不過,我對這裡熟門熟路。還不至於摸不到門。”
方葒酥冷冷一笑。
安牛牛:“你知道是誰騷擾得你嗎?”
方葒酥咬牙:“左右就是演藝廳的哪個混賬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當時演藝廳觀眾大概有一百來人。前八排是人都是在按摩沙發上的,走道的空間大。如果事先看準了她的位置,都有可能抹黑跑到她身邊。
安牛牛又問:“出事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左吉林的動靜。”
方葒酥皺著眉頭:“我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有閒工夫注意別人!”
安牛牛想到上次來這個洗浴城地時候,方葒酥深情款款,還為左吉林唱歌,現在他人死了,她好像一點兒不放心上。
看來她那次只不過是對金主的逢場作戲而已,這是個演技不錯的女人。
安牛牛坦白地:“你跟左吉林很熟吧?對他的死怎麼看?”
方葒酥又想抽菸,開啟煙盒,抽出一根,看看安牛牛,又放了回去,她疲倦地靠在沙發上:“我沒什麼好說的,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是讓那個小丫頭給結果了麼?那小丫頭也真是烈性子,我知道好長一段時間以來,左吉林都對她很感興趣。”
“你跟左吉林是怎麼認識的?”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