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您打聽的,是以前在您這裡工作過的,葉楓的情況。”
張獄長並沒有多少意外:“哦,。今天上午H市的警察已經給我打過了協查電話了,葉楓是在H市出事的吧?”
“嗯,是,我想問一下葉楓在這裡的工作情況。”
張獄長的聲音有些惋惜地:“葉楓。是個工作很認真的獄警,在我們這裡都工作了六年了,去年下半年他出那件事之前,我們正在對他進行考察,要打算提拔他呢。”
“他出了什麼事?”
“他一直負責我們這裡女監的。管理,一直管得井然有序,他年輕,人也相貌堂堂,那些女犯人都很服他,有些年輕的女犯人還當他是偶像,當他的話是聖旨,他管理的女監一直是我們這裡的先進單位……二年前來了一個女犯人,他好像特別注意她,兩個人接觸的比別人多一些了,這個平衡就打破了,這讓其他女犯人很妒忌,處處跟這個犯人過不去,有一次找個藉口,幾個女犯人打她一個,把她打得滿臉是血,葉楓見了,失去了理智,跟這幾個女犯人動手了……唉,他拿了警棍,對她們劈頭蓋臉地打,有兩個被打折了鼻樑骨,構成輕傷了……”
張獄長嘆息一聲:“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誰也護不。了他,背個開除公職的身份已經是從輕處理了,要不是我給他把事情按住,當他是過激處理幾個女犯人的群毆事件,他說不定會為此坐上半年牢的。”
清揚:“這個女犯人叫什麼名字,您還記得嗎?”
“哦,叫什麼來著……”老獄長一時想不起來:“她已經出獄。一個多月了。”
“是叫蕭予嗎?”
張獄長呵呵笑了兩聲:“對,就是這個名字,你已經。知道了?怎麼,她是不是跟葉楓的意外有什麼關係?”
“現在正在偵查。階段,有沒有關係還待證據進一步證明——張獄長,這個蕭予在你們監獄表現怎麼樣?。”
張獄長嘆氣:“這個女孩子很要強,原來也是做過警察的,跟那些個嘰嘰喳喳的女犯人不一樣,她不太愛說話,跟所有人都保持距離;那次出事後,她見葉楓因為她背了個那麼大的處分,一度很沉鬱,我們還找了專門的心理醫生給她進行心理輔導——葉楓在我們這裡工作了那麼久,就算是為了葉楓的情面,我們對她也是特別關照的,她的刑期是兩年半,我後來給她爭取了一個提前釋放的名額,給她的刑期減到了二年整。”
“這也是葉楓拜託您的?”
張獄長有點不好意思:“葉楓給我確實打過幾次電話,不過,我也不他的人情,蕭予這個女孩子本身在犯人中間就表現很突出的,她的減刑,也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清揚謝過了張獄長,掛了電話。
莫笑笑端著一盤洗好的草莓從店堂出來,笑嘻嘻地:“新鮮草莓,剛從山裡摘的,還帶著露珠呢。”
“太誇張了吧,下午有露珠嗎?”清揚撿了一顆,果然鮮甜多汁。
莫笑笑一邊吃著草莓一邊說:“要我說,這山裡生活真不錯,空氣新鮮,環境優美,連水果和菜蔬都是最鮮美的,陳師姐他們真是有福氣的人!”
她看著清揚手邊那些資料紙:“這麼好的春日午後,這麼好的水果和山景,你去還要為小西當苦力,辛辛苦苦偵查兇手,真是不合算。”
清揚一邊把資料收起來,一邊說:“是苦趣,也是樂趣。”
莫笑笑聳聳肩:“我是子非魚,不知道你和小西做魚的快樂。”
正說著,黑著臉的卓鵬和怒氣衝衝的袁媛從外面進來了,袁媛走在前面,緊攥著拳頭,在經過清揚和莫笑笑身邊的時候,低吼了一聲:“我不信我還不如那個離過婚的女人!”
莫笑笑嚇了一跳:“喲,她說誰啊?”
清揚做了個少安毋躁的手勢,叫住她:“袁媛。”
袁媛回頭,打量清揚兩眼:“我認識你嗎?”
“我是這裡老闆娘的朋友。”
袁媛冷哼:“老闆娘的朋友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她氣很不順。
她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你既然的老闆娘的朋友,麻煩你帶個話給她,她旅社的床鋪狀況糟透了,不僅有一股怪味道,還特別髒,我睡午覺的時候,竟然在床單上發現了一小塊血跡,真是太噁心了!”
聞言,莫笑笑也不禁抬起頭:“你是說,血跡?”
袁媛皺著鼻子,厭惡地:“是上個客人留下的吧?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