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比較嚴肅。”我幫季陸圓場。我回頭隱隱的還能看到他在甲板上和那兩個人交談著什麼,眉頭緊鎖。
“從這嘎到辣過島上要段時間內,你受得住啵?”
“應該沒事,我不怎麼暈車船也應該還好吧。”
何辣緊了緊腰帶離開,臨走還意味深長的告訴我,別小瞧了這段水路。
我注意到船艙的左前方好像有一個隔板,上面鑲著一塊玻璃。我伸頭往裡看了一眼,只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背影。數了數外面的人,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那個船伕。
我剛想把目光從裡面收回來的時候,餘光不小心掃到了他的腰上。一根灰色的尾巴,張牙舞爪的擺動在他腰下最後一節尾椎骨位置。為了確定我不是我自己看錯了,我把眼睛瞪大又把頭靠近了一些。卻不料這一下正撞到了玻璃窗,發出噹的一聲。
他的尾巴嗖的一聲從衣服下收進去,警惕的轉身。我嗖的一下蹲在木板後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發現。我兩手捂著嘴,心裡撲通撲通的跳。
突然,身後的木板被他譁一聲的拉開,我沒防備整個人就朝後仰過去。我仰躺在他面前,四腳朝天。他左臉頰有一道一寸的刀疤,面板有些黝黑,看起來倒像個軍人。身上鬆鬆垮垮的搭著一件灰色的坎肩,褲腿挽起到膝蓋下面,穿的十分隨意。
“幹什麼。”他嘴角含著煙,低頭打量我。
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我,我想找口水喝。”
“別瞎看啊。”他警告我。圍廳樂圾。
我想到剛才那條灰色的尾巴,連忙點頭“不看,啥都不看。”
他轉身走回去,嘩的一聲拉開門板。我被關在門外,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這麼輕易就放過我了?不過我轉念一想,或許他根本就沒打算隱瞞。畢竟雪嬈的身份季陸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無所謂了。
還有一種可能是,他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