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也這麼問了“她是你的舊交,難道還會害我不成。”
“她和你可沒交情。”季陸這一句話把我點醒。
很久之後我才懂得季陸此時的警告,有些事情,他都看在眼裡,只是沒有說破。
我不懂,我只是一心想著一會即將入住的三亞海景星級大酒店。我害怕季陸又擺我一道,一路上小心的看著兩邊的景象,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拉到什麼深山老林裡。
直到車子穩穩停在酒店門口,門童過來開車門之後我才把心放在肚子裡。一路上開車的是個女人,上車之後我一直沒注意過她,全程她也沒跟我們說過一句話。直到我們下車的時候她面無表情的回頭說了一句“季先生,明天八點我在樓下等。”
我無意間看到了她的眼睛,一絲難以察覺的綠色從她的瞳孔中一閃而過,好像黑暗中的貓。我想起這人好像叫靈翹,是雪嬈派來的。沒準也是狐狸變成……我打了個激靈,顧不上她是不是還盯著我看,趕緊鑽下了車。
季陸這回總算辦了一件人事,酒店訂的妥妥的沒出什麼差頭。
房間在二十二樓,巨大的落地窗佔了整面牆。我把揹包往床上一甩,整個人都貼了上去。陸佑劫被安排在了樓下一層,季陸在我旁邊的屋子開了一間房間,兩個屋子後牆通了一扇門,不知道這是什麼設計。
季陸似乎一直都繃著一根弦,好像我一直都處於危險狀態。他走之前特意告訴我,如果晚上有什麼情況發生,第一時間通知他。我並不覺得這是大驚小怪,事情的糟糕的程度往往只會比季陸說的更嚴重。
只是自從那個叫雪嬈的出現之後,我和季陸只見就開始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氛圍。說是冷戰還有些誇大其詞,但總歸不像前幾天那麼甜蜜。
或許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總覺得季陸對這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