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時間,那個時候應該是她對我下手的好時機,可是她什麼都沒做……”
陸佑劫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血佛心“她可能在忌憚它。”
我摸著手裡的戒指,陸佑劫的說法或許有可能。我看向仍然愁眉不展的慎虛“怎麼了?還有什麼不對嗎?”
“錢啊,這回估計錢賺不到了。”慎虛一臉絕望。
現在的情況說複雜也不復雜,只是要時刻小心著妖胎的報復。夏槐和趙成的死因。陳柯寧的身份,一切昭然若揭,不藏疑問。
“只是如果是人還好說,這一個妖胎一個活死人的,怎麼辦?”我問道。
慎虛回答“活死人倒是好辦,縛鬼繩一捆,幾千年的活死人也得乖乖就範。只是這妖胎,不好解決。”
“有什麼不同嗎?”
“她本就是千年的妖,當年的死因不明。所以更加不好判斷是否容易收服。現在心有怨念化作的鬼胎,被兩個人身養過,妖術更加難以估計。”
“或許,有個人能幫上忙……”陸佑劫說完看了我一眼。
我想了一會,突然明白過來他說的是誰。
“雪嬈?”
陸佑劫點點頭,慎虛似乎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側頭問我“雪嬈是誰?”
“一隻狐狸。”我不知道該怎麼介紹。
慎虛反應了一下,看向陸佑劫“雪嬈上神?”
陸佑劫點點頭,這回納悶的換成我“上神?那是什麼?”
“總之季陸身邊的女人身份都不簡單,你知道這個就行了。”我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語氣不善的問道“季陸身邊到底有多少女人?”
“我就是那意思,你還非得咬文嚼字的。”
本來季陸不在我就有些疑神疑鬼,陸佑劫這話瞬間把我心給塞得死死的。
“那雪嬈又不是外賣,打個電話就送來了。就是想找。哪找去啊?”
陸佑劫胸有成竹“這個我有辦法,東海和妖族也有往來,送個話還是輕輕鬆鬆的事。”
“雪嬈的事情敲定了,明天最後一天,解決了眼前的事咱們三好務必快啟程去找我弟。”
慎虛興致缺缺,也沒了之前的勁頭“什麼時候走都行,沒有錢,伐開心。”
“你還知道什麼叫伐開心?”我不可思議的問。
“道觀裡也是有WIFI的……”慎虛說完虛脫的走回了房間,關門的聲音都顯得那麼絕望。像是攢了半天的錢買了一隻烤鴨,剛送到嘴邊,鴨子突然長出了羽毛,飛走了……
我不知道陸佑劫用什麼方法給雪嬈送了信,總之不到傍晚就告訴我夜裡雪嬈準到。我心裡不是沒有防範的,雪嬈對我的態度明顯不善,這次找她來,也是實在無法估計這妖胎的法力。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我突然又想起了點什麼事,連忙打了個電話給月姐。幾聲忙音之後,電話終於被接起。我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月姐……”
“哎,小谷啊,好長時間沒聯絡了,最近怎麼樣啊。”月姐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但好在人沒事。
“我就那樣唄,上課下課。”
“和季先生呢?”
“嗯……也還好,你最近呢?”我沒敢直接問孩子的問題,怕她難回答。月結或許也聽出來了我想問什麼,便回答道“我啊,小產了,現在在家養著呢。”
我極力裝作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但又不知道怎麼表現才不算太過“怎麼搞的?沒注意嗎?”
“和你棍兒哥去遊了個泳,回來肚子就開始疼。洗澡的時候兩眼一抹黑就倒了,送到醫院的時候大夫說孩子已經沒了。”月姐越說聲音越低。
我沉默了半天,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只能聽著她說。或許這個結果,是最好的結果。妖胎主動從月姐身上離開,這除了小產之外給月姐造不成其他影響,我總算能鬆了一口氣。餘鳥引弟。
掛下電話的時候,外面已經全黑了。我和陸佑劫都沒睡,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雪嬈。
“她為什麼會答應你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她願意幫忙是因為有季陸,現在季陸回了地府,她完全沒有再伸手的理由。
“沒準就是為了你來的。”
“為了我?為了知道我的身份?還是為了知道我和季陸的關係?”我仍然對甲板上的事耿耿於懷。“你說她知道我是誰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只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你是誰,也沒當回事。現在你就是普普通通一女生,人家雪嬈可是上神,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