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進入禪房,王禹瑾就立馬在門邊,等那個喇嘛離開之後,王禹瑾便伸出頭出去看了一會兒,接著便把禪房給關上了。
想到剛才王禹瑾阻止我繼續問金輪法王,我就覺得事情肯定有蹊蹺,所以這才小聲的問了起來。“禹瑾,剛才你怎麼不讓我繼續試探金輪法王。”
王禹瑾笑了笑,反問我:“梁生,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王禹瑾這麼一說。我也是開始回想了起來,但確實想不起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要說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那些腦袋上帶著套子的屍體。
我說:“禹瑾,你想說的是剛才那些腦袋上帶著套子的屍體?”
“這只是其中之一……”王禹瑾說:“梁生,你有沒有注意到?這金輪法王的普通話說的很好?”
不錯,王禹瑾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金輪法王的普通話,似乎和我們真正的漢人差不多了。從他的外表來看,很明顯不是漢人。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聽金輪法王的意思,他們基本都是在這喇嘛寺苦修,很少出去。可是,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會說出如此流利的普通話。
想到這一點,我也不解的問:“禹瑾,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王禹瑾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自己走到了床鋪的地方,用手順著抹了一下,接著把手指拿起來挫了一下。說:“梁生,你看,這上面有灰塵,說明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聽完王禹瑾的話。我也走到桌子邊,用手摸了一下桌子。果然,上面已經堆積了一層很厚的灰塵。
不過,我立馬就想到這喇嘛寺的僧人並不多。
我說:“不過,禹瑾你也看出來了,這喇嘛寺的僧人並不多。而且,這禪院好像是留給客人住的。可能,這裡很久沒人來住了,已經荒廢了。”
“不對!”王禹瑾說:“一般來說,不管是寺廟和道觀也好,只要是有人居住,那就一定會很乾淨。”
我不解的看著王禹瑾。王禹瑾笑了笑,解釋說:“因為不管是寺廟的僧人還是道觀修道的人,他們都有相同的規矩。那就是掃地,掃地是入門弟子必須經歷的一關。而且還會一直延續下去。僧人和道士,都有專門的掃地弟子。”
王禹瑾的解釋,我倒是想起了一些電視情節的畫面。不管哪一部電視裡,只要拍到寺廟或者道觀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掃地的弟子出現。
如果王禹瑾的說法合理的話,那就說明了,這些喇嘛有問題。
想到這兒,我才說:“禹瑾,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寺廟的喇嘛有問題?”
“嗯。”王禹瑾點點頭,說:“其實,從他們出現在地獄之門我就開始懷疑他們了。梁生。你還記得嗎?剛在走出地獄之門的時候,我就問金輪法王,他們為什麼要帶著這些屍體?”
我點頭,說:“嗯。我記得金輪法王說,把這些慘死在外面的人帶著去地獄之門走一圈,能洗清他們身上的罪孽。”
“這完全是扯淡……”王禹瑾說:“地獄之門完全是惡靈的死亡之氣,這死亡之氣就是死在地獄之門的那些人和動物的氣息堆積起來的。所以是罪惡的地方。這金輪法王說為了洗清他們身上的罪孽,很明顯,這是假話。我總覺得,他們一定有什麼企圖。但現在還看不出來。”
我見王禹瑾的面色凝重,也是擔憂了起來。這些貌不驚人的喇嘛,到底有啥目的,或者是企圖。
但我最擔心的是。他們的身手怎麼樣?
想到這一點,我才問:“禹瑾,你能看得出來他們的實力嗎?”
“不能。”王禹瑾說:“喇嘛的修煉方法和我們的修煉方法完全不一樣,而且也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到底如何。不過,從他們可以自由的出入地獄之門來看的話,實力肯定不容小覷。所以,今晚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睡著。”
“嗯。”我點點頭,心裡也是感慨了起來。沒想到,這崑崙山竟然如此的兇險。還沒有難道第二顆菩提心,就已經失去陳大哥和小嵐了。
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危險等著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這群人會不會最終全都命喪崑崙山。
而就在我想開口說話的時候。王禹瑾立馬讓我不要說話。緊接著,有一個喇嘛便在門外敲起了門。
我怔了一下,隨即把門給開啟了。這喇嘛依舊低著頭,似乎不願意和我們四目相對。只見他手裡蹲著一個小火爐。徑直走進來放在地上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連忙說了一聲謝謝,隨即嘀咕了一